李福根有一種做一行愛一行的特質,說到抄碑,其實是不得已,只一點,抄錯了怎麼辦?而且有些碑,很有歷史文化價值,那不是錯不錯的問題,應該就是要好好保護的,即便不能專門找個地方儲存,也不能只抄碑文,至少應該拓印下來,一是避免抄錯,二是可以儲存那種原汁原味的感覺。
李福根跟洪老夫子提過,洪老夫子看了他一會兒,回了他三個字:“沒錢啊。”
其實李福根如果是個辦公室裡混老的老油條,他應該還會從洪老夫子的眼神裡看到另外的東西。
洪老夫子的迴應裡,不僅僅是遺撼,還有對他的提防:“你小子申請拓印,是不是想從中撈一筆?”
不能怪洪老夫子有這個想法,因為這是正常的做法,體制內,就是這麼做事的,只要有任何可揩油的地方,一定要揩一點,否則不是對不起的黨的問題,而是會成為傻帽,公敵。
巢流滾滾,任何人到裡面,都只能隨波逐流,洪湖水,浪打浪,跳到浪里人更髒,但你必須得髒,任何人想要出汙泥而不染,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在某一個回灣給拋上岸——你就站在高高的山崗上歇涼吧,大家不帶你玩了。
李福根混體制時間還不久,又一直有些邊緣化,還不太懂,也沒聽出洪老夫子嘴裡的意思,他到是想到個主意,每次找到有價值的碑,手抄一遍,還用手機拍下來,然後打印出來,在手抄稿上附一份列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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