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著病軀，猛地起身，將她壓制沙發之上，雙手狠狠的捏著她的肩膀，惡狠狠的瞪著她。

面部肌肉緊繃。

眼睛發紅。

“不愛我，為什麼要招惹我？你回來的目的是給我難堪的是嗎？行，我承認你的消失對我造成很大的打擊，看到我重蹈覆轍，你高興了是嗎？”

他用力搖晃她的身體。

話，穿透她的心。

抽空了一樣的疼。

“之年，我愛你，我怎麼可能不愛你？”蘇夢歌伸手撫摸他的臉頰。

“愛我！你和別人親熱。你離我而去，你一而再再而三刺激我，你有臉說你愛我？”慕之年恨得咬牙切齒。

他付出一生的愛，就這樣被人褻瀆。

“之年，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蘇夢歌怒吼。

“讓我信你，你倒是說個理由出來。”

蘇夢歌眼前瞬間灰暗下來，她多想說出來理由。

她不是以愛之名而自私，但是愛不就是自私的嗎？不想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病痛折磨，親眼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點消失殆盡。

她狠狠的咬著嘴唇，撕心裂肺的痛苦卻少了嚎叫。

也許，她回來是錯的。也許，他和鄭萍在一起是最好的結果。

“我們離婚吧。”她垂下眼眸。

“啪！”

蘇夢歌驚恐的睜大雙眼，髮絲遮擋住一半的臉頰，嘴巴微張，手慢慢的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

“我恨你！一輩子都恨你！想離婚？門都沒有。”慕之年打過去的手並未放下，而是陰森恐怖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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