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歌忽然覺得，先前的話都白說了。

既然怎麼勸都沒用，也不用勸了。

“媽，多少和我之年也聊過當年爸的死，毋庸置疑，您在爸還活著的時候，就不是很安分，今天紋媽告訴我，你是唯一一個在爸去世的前一晚，去過醫院的人，病情好轉的人，怎麼會突然腦出血？定是您說了什麼刺激的話。”

“那又怎樣？”王素梅到是和她扛上了。

“就是說，是您氣死了爸，之年就是因為懷疑，才會反反覆覆檢視以前的病例，如果讓之年確認後，您還想在這個家呆嗎？”

蘇夢歌直接將利害關係說出來，希望王素梅可以聽勸。然後見她思索模樣，繼續說，“聽您之前的話裡之意，似乎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麼不愉快，所以你才會左右為難，搖擺不定吧？”

沒錯，蘇夢歌說道了王素梅的心裡。

但是她依舊倔強。

“別忘了，我依舊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之年的母親。”

“是誰說已經不算是慕家的人了？是誰拋棄了慕家的好日子跑去美國的？媽，之年要是知道事情真相，您以為一直生活在你壓力之下的之年，還會看在您以前的慕家夫人身份，憐惜您嗎？”

蘇夢歌始終想要保持對長輩的尊重，可是王素梅太固執。

王素梅彷彿被狂風吹倒，向後退了幾步，癱坐在沙發上，慌亂的她，顫抖的拿起新杯子，倒了一杯水。

喝水的時候，因為顫抖，水溢了出來，她抿了抿唇，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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