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想將之驅離可是難上加難啦!
「……蝶好香哦,味道是從這裡飄出來的。」阿穆爾好奇的嗅聞著,最後終於找到香氣源頭,就在女人身體最神秘的一處,沒想到神子竟然會有這麼香甜的味道?
「不要說了啦……好丟臉哦……」語蝶挫敗的捂住臉頰,想要闔上雙腿卻卡在男人肩上,小腿蹭到阿穆爾毛茸茸的側耳,卻是貪戀地摩蹭著,惹來豹大爺的咕嚕咕嚕聲。
「蝶害羞的時候也好可愛……」阿穆爾眨眨藍瞳,目光卻是悄然飄向屋外……唔呼,好吧,族裡的傳統有規定這一夜若是新娘熄燈,前往求歡的男人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所以要馬就是速戰速決,要馬就是做的半套什麼的。
雖然有點可惜,而且自己的慾望疼得不得了,但礙於時間,阿穆爾也不想草草了事,就想乾脆讓蝶先舒服一次算了──
「蝶,我可以碰你嗎?」他詢問著,不敢貿然觸碰女人私密的所在,深怕會惹來蝶的反感──不過很顯然的,阿穆爾多慮了,語蝶雖然羞澀但潛意識早就默許他做出一些夫妻情愛之事,但是某位戰戰兢兢地深怕蝶等會又像先前那樣大哭的男人,就這麼傻氣地忍下自己難受的慾望,將決定權交給女人。
沉默了許久,語蝶才放鬆了身子躺回床榻,鬆開掩面的雙手緊抓身側的被褥,在男人期許的目光下,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實際操練比看迷片還更刺激,語蝶忍不住喉間的聲聲嬌吟,時而抿唇壓抑羞人聲音,時而吮指隱忍媚啼,就是不敢讓那讓她自己都覺得羞人的嗓音溢位嘴邊。
語蝶破碎的曖昧聲音更誘發了阿穆爾的征服欲,儘管語氣仍是溫柔,卻帶上了些許霸道,就算再怎麼以神子為優先,男人終究還是男人,渴望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的情挑而動情地輕喊婉約誘人的聲音。
性愛,沒有愛的性不過就只是發洩肉體的慾望而已,心靈終究是空虛的,男人的身體構造與女人不同,比起直接深入幽徑只解決自己的慾火,還不如讓女人先感到舒服與快樂,由身到心都完全臣服才會讓男人更有成就感。
「叫出來、我想要聽蝶的聲音。」
指腹隔著語蝶溼潤的底褲撫摸著,阿穆爾用那磁啞的嗓音誘惑說道,帶著鼓勵與激動,同時也故意地搓揉探索著那底褲下的腿根縫隙,簡直就是在折磨人一樣,刮搔著那最溼潤的一處,然後拇指隔著底褲摸索到了蜜穴所在,輕輕重重的按壓著,食指與中指則壓上了花穴外頭因為動情而腫起的稚嫩小核……
「阿、阿穆爾──嗚嗚……那裡不行、不要摸──」小核被按壓竟傳來異樣的酥麻感,讓身體裡頭起了異樣的騷動,像有無數的小蟲子竄動,又好似被雷電電擊的麻癢感,這帶著空虛與難受卻又奇異快樂的感覺不住往下腹集中,體內就好像要有什麼要出來似的,搔癢得難受。
眼角因為難耐而滑落淚珠,理智最終還是強制吞下了失控溢位嘴邊的呻吟,讓阿穆爾更是惡意的又捻又揉又按又旋地玩弄她的花核,見她還是隱忍著那酥人入骨的媚啼,最後乾脆探進底褲,在無隔閡地褻玩青澀的她。
「哈啊──別、別……阿穆爾不要──」果然就如男人猜想的一樣,沒了底褲隔閡,直接接觸讓她更為敏感,拇指磨蹭的粉嫩花瓣因為緊張與扭動的身子一開一合的,卻是語蝶蹭得自己更難受,更別提敏感花核被這樣足以稱得上溫柔酷刑的對待,顫抖的雙腿夾住男人頭顱,蹭得豹耳朵一抽一抽的。
手掌換了個角度,阿穆爾這才小心地埋入一指,感覺那緊緊吸附指腹的細嫩皺摺,深深地,喘了口氣,壓下奔騰的慾火,卻是慢慢沒入那未曾有人進入過的稚嫩俑道,探索著裡頭讓女人瘋狂的敏感點。
然後,在摸上某一處時女人開始痙攣、開始抽泣、開始失控的發出呻吟!
「嗯唔、呃──阿穆爾──」感覺那就要潰堤的情感,語蝶曲起腿兒、弓起身子,最終在一聲酥媚到了極致,忘情高喊的尖叫聲中,無色的水濺溼了男人的掌,而在他抽離後,指節上更沾滿了淡白色的蜜汁,曖昧淫靡。
癱軟在床榻上,語蝶因為生平第一次的快樂而近乎失神,眼睫染上讓人心憐的淚珠,黑眸氤氳醺然。
「豹爺不正經……」語蝶發出埋怨的嘟嚷聲,卻是將心底對阿穆爾的稱呼給錯喚出口,倒是豹大爺聽得心花朵朵開~~快樂地尾巴扭扭。
正想繼續,卻遺憾的發現天光漸亮──有什麼想繼續的,只能留到婚禮與儀式都結束後了……
愛憐的落下親吻,儘管自己疼到就要炸開,阿穆爾最後還是壓下慾望,替昏沉的語蝶拉好暖被,化為豹形,卻是腳步迅疾地往族裡唯一的大池奔了出去,只求那清晨時分的寒冷泉水能讓慾望降溫。
就待晨陽升起,新的一天到來──也是倆人與豹族萬般期盼的儀式日!
作家的話:
……(挖鼻)在下若要寫H文保證也是很有感情的!(羞掩面)
下一次H要等結婚後了XD~
☆、第二十二章:用鮮血許諾永恆
「蝶,起床羅!」貝塔絲輕輕搖著捲縮在床鋪上熟睡的語蝶,笑得一臉曖昧。
哦哦,脖子上有痕跡──但,哥哥有那麼溫柔嗎?
除了那輕輕淺淺只有落在鎖骨處的印子,完全沒有豹族人在歡愛時會因為興奮而留下的牙痕,唔,難道哥哥昨天沒有正式開動?
這男人也太悶騷了吧?!
「唔……」語蝶迷糊睜眼,看見貝塔絲那與阿穆爾相似卻較淡的髮色,卻是認錯人了。「豹爺別玩人家了……呼──」呢喃了一聲,語蝶又蹭回了被窩裡頭繼續熟睡,看得貝塔絲又好氣又好笑的。
但無論她怎樣輕哄推挪都叫不醒語蝶,最後,她乾脆──
「阿穆爾要來夜襲啦!」
「什麼?!什麼什麼?!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好呀!」語蝶一個激靈,驀地蹦跳起身,害羞的拉著衣服捧臉緊張到不行,然後,才注意到從窗外透近的明亮暖陽,以及一臉好笑地看著自己的貝塔絲……
語蝶臊紅了臉,尷尬到不行。
貝塔絲嘴彎曖昧笑意,彎身坐上語蝶的床側,好奇的打量她。
哦哦,那異常嫵媚的眼與神情,就算蝶昨天沒跟哥哥怎樣,但至少也有更進一步的肢體接觸了嗎?嘿嘿……
「好啦,小新娘,趕快來用餐啦!晚點還要更衣淨身什麼的,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可別磨蹭羅~~哥哥再等你呢。」聽貝塔絲張口閉口就喚自己小新娘,語蝶那張臉可是紅到不能再紅了。
雖然,她曾經想像過自己若真要嫁人,會在自己耳邊嘮叨關心話的是自己母親,持著自己的手遞給未來丈夫的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