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著季良睡著,我輕手輕腳地出來,見季越又寫滿了一堆的化學式,我看著就像天書一樣,一張一張幫他整理好:“季越,你真的要把這個交給鷹先生嗎?”
那天他問我非死不可的話,我願不願意陪他,我以為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合作的,可是他卻又在很認真地弄這些東西。
大概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吧,他從來不怕死,但是他並不希望我陪他一起死,如果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而是努力地去爭取。
這也正是我所欣賞他的地方。他從來都不是個自暴自棄的人。
他沒有回答,甚至都沒抬頭看我,只是淺聲問了一句:“今天你們出去,季良幹什麼了?”
他這麼答非所問的,我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才說:“他把船上的旗杆弄斷了。”
“哦。”季越的語氣淡淡的,過了一會兒又問,“你看到旗子了嗎,什麼顏色的?”
我們剛出去的時候,我好像是看到了,但是他猛地這麼一問,我突然想不起來了:“讓我想想。”
季越也沒著急,還是慢條斯理的樣子,只是在我很認真地去回想的時候,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突然將我橫抱起來:“不急,可以去床上慢慢想。”
聽出他語氣裡的一絲曖昧,我有些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閒心啊。”
他淺笑一聲:“說不定明天我們都會死,不如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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