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要說慕老他們不認識，可眼前的宋遠剛，但凡是江南市的人都不會不認識。太眼熟了，一眼就能看出來，甚至有人將他的畫像掛在了客廳裡，只求能夠順風順水。

奧迪車不貴，但車牌太顯眼了。甚至有記者，主動的將攝像機和話筒都拿了下來，不敢採訪。宋遠剛沒說話，他們不能採訪。

不管企業有多大，有多強，家族背後的背景有多大，只要在江南市，都不能和宋遠剛作對。

龍連山徹底的傻眼了，嚇得腿軟，褲子裡尿都要崩出來了。

不可能吧！

這是宋遠剛的老師？麻痺啊，看冒過去了。

“老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啊！”龍連山幾乎是要哭了出來，天明明沒下雨，龍連山卻感覺很冷。周圍的人都能聞到一股騷味，龍連山堂堂龍家的家主，此時竟然尿都要被嚇出來了。

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老先生，您原諒我吧。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沒有身體感覺不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慌忙之下，龍連山不知道除了求情，還能做什麼。

慕老是一個和藹的人，他自己的車丟了，也只是託人幫自己找下，不願意動用太多的力量。

如果是他在路上，被人推倒在地上，他不會生氣。

但……剛才龍連山的行為，太過激了！不僅是故意在推自己，吐口水，還要故意對付張牧。

慕老點點頭，看著宋遠剛，問：“這是你江南市的企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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