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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很尷尬。

張牧捏了捏拳頭，很不高興。這些年，他一直很相信皇甫三江。到了這一刻，張牧竟然發現自己能明白鳳鳶的感受！這個皇甫三江，還真沒有辦法完全相信。

“你不告訴我，就不怕我胡來？”張牧低眉問道。

皇甫三江笑著，說：“怕，但也沒辦法。你知道的，作為天刀，我必須要保守秘密！”

“至於你會不會亂來，老頭子我心底有數，我很清楚你的人品。現在不是一個人，一個企業，一個家族的事。現在你在做的事，不僅僅是在幫張家崛起，不僅僅是在幫縱橫聯盟崛起。更多是……在為了整個民族。所以，你比誰都知道輕重。”

“你……”張牧想說什麼，突然又說不出來。

停頓了一會兒，張牧乾脆不和皇甫三江說了。

這傢伙，的確不會因為任何人誤了規矩。

回去東方堡壘後，張牧發現整個東方國際堡壘都充滿了幹勁。張牧一臉的詫異，但卻又很欣慰。

“國外的情況已經調查好了。”胡運見到張牧後，說道。

“怎麼樣？”張牧忙問道。

胡運又說道：“和我們最先想象的，差不多。蔡而德最近很活躍，但他的活躍，不是表現在投資上。”

“我明白……”張牧點點頭，又說：“蔡而德知道，即便是胡家下了一個天下大不韙的騙局，他現在想用短時間贏了我們，也是沒可能的。”

“對。”胡運也點頭，說：“所以，他會劍走偏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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