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秦浪好奇了起來,挽起袖子,把手指探進淫獸的嘴裡。
果然,他的手指剛探到本該是最敏感的咽喉處,對方那裡卻突然變窄,本是脆弱的咽喉一縮,便輕輕夾住了他的手指。
反觀淫獸的神色,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表情,那雙漠然的金眸在看向秦浪時倒是多了幾分笑意,接著,淫獸的舌頭也輕輕捲了起來,纏住秦浪伸進來的手指,極盡纏綿。
「他在發情呢,不愧是淫默。因為天性之故,他們的身體比我們要敏感許多。」祭酒由衷地讚嘆了一聲。
秦浪抽出手指,在淫獸肩上擦了擦,對他更加好奇。
「您再摸摸他的面板,那可是非常舒服的。」
秦浪聞言也急忙伸出手在淫獸的胸口摸了一把,果然,淫獸面板乃至肌肉都恰到好處地富有彈性,且光滑如緞,手一貼上去,便有被吸附的感覺,手感極佳,就連自己北院裡身體最為柔嫩光滑的美人也不曾帶給自己這樣的感受。
「王爺,淫獸的性器也是極為出色的。」祭酒提醒道。
秦浪漫不經心地觀察著淫獸的身體,目光從對方寧靜裡帶著陰戾的臉一直移到淫獸的下半身,仔細一看之下,他頓時倒抽了口冷氣,這玩意兒要不要那麼恐怖啊?
他輕輕掂起那根尺寸可怕的肉刃,開玩笑似的說道,「不知道,吃了它會不會壯陽?」
極為敏感的淫獸此時渾身一顫,嗓子裡也開始悠悠地呻吟,他似乎不懂秦浪說的話,大概還以為對方是在挑逗他。
祭酒一聽,連忙說道,「王爺,淫獸乃是奇珍,您可不能吃他啊。再說書上記載,與淫獸交合才是益氣養身的正途。」
「是嗎……」秦浪笑著放開了淫獸的下面,似乎想起什麼,隨即問道,「對了,淫獸到底是吃什麼過活的,他來到我府裡後每日只喝水,也不吃我派人送去的山珍海味,這樣下去,他豈不是活活餓死?」
「這個嘛……」祭酒想了想,湊在秦浪耳邊如此這般說了幾句話。
「哈,他吃那東西?怪不得他這幾日行為異常,原來竟是想讓本王餵他。好一隻飢腸轆轆的淫獸啊!」
「據書上記載,淫獸進食時上下兩張嘴皆可,而且他們的後穴終年溫溼緊窒,可謂極品。」
祭酒賣弄著自己的學問,一邊叫侍衛過來幫忙把淫獸翻了個身。
秦浪正琢磨著祭酒的話,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見這隻體態剽悍的淫獸居然有一副豐滿圓潤的誘人翹臀,立即情不自禁地伸手過去捏了捏,繼而大笑道,「捏起來真是舒服。」
「唔唔……」
被秦浪一捏就渾身酥麻的淫獸立即掙扎著又呻吟了起來,他餓了好幾日,哪還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只見他偏過頭,眼神幽怨地看著戲耍自己的秦浪,無奈地吞了吞唾沫。
「這後面真是極品嗎?」
秦浪分開了淫獸的大腿,他好奇地觀察著從外表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穴口,將手指緩緩探了進去。
「唉!」
秦浪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幾乎沒怎麼動的情況下就被對方主動地納了進去,果然,裡面溫溼一片,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內壁竟是如此溫暖柔軟,這可是他從沒有過的感受,依他品花無數的經驗來看,這隻淫獸的後穴勝過他北院的任何一人。
秦浪微微抬頭,正好瞥見扭著頭一直望著自己的淫獸,那雙金色的眼眸裡充斥著赤裸裸的慾望。
「王爺,您上下都驗過了,老臣所言非虛吧?」
「嗯嗯,淫獸的體質果然異於我們,有意思,有意思!」
秦浪抽出手指時發現對方居然有意「咬」緊自己不放,看來還真是飢不擇食,連手指也不放過。
看見秦浪的手指上沾染了淫獸分泌的體液,祭酒又說道,「對了,書上還說淫獸的體液乃至聲音都有催情的功效,若沾染到了身上,便會誘人起欲呢……」
秦浪一愕,想起這兩日每次和淫獸接觸了之後便會慾望大動,原來是這個緣故。
而此時,他胯間一緊,果然是慾望迭起。
「這東西倒真會勾引人。」
秦浪笑了笑,急忙擦去手指上黏稠的體液,周圍還這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也得先行剋制住自己才是。
爾後祭酒又搜腸刮肚地把淫獸的相關習性告知秦浪。例如,淫獸喜歡乾淨,務必每日讓他們洗浴;淫獸喜歡偏亮的居所,所以不要讓他住在陰暗的地方;淫獸也很喜歡漂亮的東西,所以他們看上什麼最好給他們,免得他們鬧彆扭;還有淫獸和人一樣喜歡聽誇獎的話,要多對他們笑,對他們說好話……等等。
秦浪不耐煩地叫人把這些都記了下來。
祭酒最後才說道,「淫獸雖然可以一段時間禁食,但是終不能長久,若他餓得厲害,還是儘早餵食的好。」
言下之意,祭酒便是在催促舞陽王擔負起身為這隻淫獸主人的責任。
秦浪為難地搓了搓手,他瞥了眼淫獸那張依舊兇悍陰戾的臉,雖然對對方的身體很感興趣,但是以貌取人已成習慣的他,卻不願意親自餵食淫獸。
「我待會兒叫下人喂吧……」
他的話音剛落,翹起屁股趴在石床上的淫獸立即嗚嗚地叫了起來,那憤怒的聲音分明是在抗議。
「對了,王爺,淫獸很聰明也很小氣,您要是對他的態度不夠友善友好,他就會生氣……而且他們一旦選中發情的物件,在一段時間內都只會願意和他交合,若換了別人,他們可能寧可餓死也不屈就。」
秦浪一聽祭酒的補充說明,只好嘴角抽搐著摸了摸淫獸的屁股,以示愛撫。
自己果然是太過俊美出眾了,難怪這隻淫獸老對自己發情,只可惜對方的長相實在不合胃口,於是,所謂悲劇,莫過於此。
「餓死了事小,十萬兩黃金事大啊……」
送走了祭酒之後,秦浪立即叫人把淫獸洗淨後搬去了自己的屋裡,他看著被裹在軟羅香緞中的淫獸,立即苦笑著走了過去,至於他為什麼要苦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嗚……」
覷見秦浪朝自己走過來,淫獸立即飢渴得聳動起喉結,他貪婪地看著氣質與相貌同樣出眾的舞陽王,嗓子裡不斷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那副被鐐銬鎖在一起的爪子雖然規矩地被固定在床頭,可十指上銳利的指甲卻因為過度興奮而輕輕顫抖。
風度翩翩的舞陽王難得矜持,他聽見淫獸的呻吟聲時,心裡也早就催起了湧動的慾望。
「本王知道你餓了。」
秦浪坐到床邊,摸了摸淫獸燥熱的唇,他沒忘記自己的手指伸進對方咽喉時那舒服的感覺,若是換上胯下之物,只怕更是銷魂。
「嗚嗷……」
淫獸低低地呻吟著,伸出舌頭討好地舔著秦浪的指尖,迷亂的金眸裡不期然地訴說著壓抑已久的飢渴。
秦浪拉開被子,看見淫獸正焦躁摩擦著臀腿,圓潤的屁股、修長的腿、若隱若現的後穴、光澤細膩的面板,在秦浪眼裡看來,的確都是極為誘人的。
但他略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