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工資。”秦羽汐笑道，“但是，到時候我也會讓人考證考證你的水準。”

“沒事。”阿大一邊說著，一邊握拳，秀了一下子自己的肌肉，但隨即想起來，這位將來的老闆，可是一個小姑娘，未必就喜歡看男人秀肌肉。

“喂……”秦羽汐突然問道，“阿大，你見過我那個病人嗎？”

“什麼？”阿大不解的問道。

“滅度聖女。”秦羽汐笑道，“她真的像照片上一樣好看？”

“沒有！”阿大搖頭道。

“沒有照片好看，還是沒有見過？”秦羽汐笑問道。

“都不是。”阿大想了想，說道，“她還是滅度的聖女的時候，我沒有見過她，後來見過一次，實在是……實在是……”

阿大都不知道怎麼說，看了看，孔振輝不知道和顧貝在說什麼，他當即湊近秦羽汐，低聲說道，“不能夠讓我們先生知道，先生很疼她的，我偷偷說，她……那哪裡還算是一個人？”

“怎麼了？”秦羽汐詫異的問道。

“反正，看著就是一個怪獸，而且——她似乎很是痛苦，每天晚上，都會在後面的小樓裡面嚎叫，哪怕是我們這些保鏢，都不敢靠近那個小樓。”阿大說道。

“啊？”秦羽汐愣然，難道說，自己判斷錯誤。

“小姐，你怎麼了？”阿大看著秦羽汐神色不對勁，忙著問道。

“四方降雖然會改變一個人的容貌，讓人變得醜陋不堪，但是，不至於會有什麼痛苦啊？至於蛟龍之蛻，頂多就是讓人難過一點，不到毒發身亡的時候，也不會如此。”秦羽汐搖頭，心中沉吟，難道是判斷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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