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大的大陰唇裡,流出幾股含了一夜的混雜著精液,淫水,血絲的渾濁液體。
原來在被自己無視的這么些年,這個噁心的畸形兒子已經變得這么成熟,美麗了。
被自己操出來的種,現在開始學著翹著渾圓的大屁股勾引自己的父親了。
瞧瞧這不知道被多少個野男人操出來的,飽滿肥碩的圓屁股;不知道被多少個野男人揉弄出來的豐滿堅挺的大奶子;熟練的欠男人操的動作。
突然想到他那事業心強又性格保守,在床上也放不開,從來沒有讓他真正滿足過的妻子。
又想到昨夜兒子這腫大的騷逼把他的命根子咬的多緊,吸得多深。還有他的雙手在兒子那柔軟滑膩的大奶子上揉捏的觸感。
對於葉書文趁他醉酒,引他做這種不倫之事竟沒那么排斥了,竟然還閃過繼續保持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想法。
在老婆無法滿足他的時候,利用兒子紓解慾望。畢竟跟兒子做也比在外面找女人安全一點,還不用擔心有意外。
而且葉書文是他生下來養大的種,就算欠操也是由他這個老子來操,憑什么便宜那些野男人。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葉書文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
葉宏雄皺了皺眉,衝動的叫住了他:“你站住。”
葉書文頓了一下,還是停住了,依然是沉默的等著父親的判決。
“過來。”他聽到父親說。轉過身看到父親不知何時硬起的巨物,他知道自己的誘惑成功了。
隨即聽話的走到父親面前,任由父親摟著他的腰,揉著他的屁股。氣息不穩的保證:“我不會讓媽媽我們的事。”
葉宏雄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把兒子拉到自己的懷裡,吻著他那紅紅的薄唇。看著他那總是缺少表情的臉漸漸變得迷亂。
他粗魯的扯掉葉書文剛穿上的褲子,對著他那白嫩的大屁股就是幾巴掌。邊打邊罵著:“騷貨,蕩婦,連自己的老子都勾引,你就這么欠人操?”打過以後還不過癮似的用力掐著,每次過後都是一片青紫。
一根粗糙的手指避過紅腫的花穴,摩擦著他的菊穴。然後沒有任何提示的突然插了進去。
沒有過任何擴張潤滑過的菊穴被突然插入,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也讓他非常痛苦。無法忍耐的呻吟道:“爸…呃哈…爸不要…好痛…嗯啊…”
這聲爸爸讓葉宏雄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是不是魔怔了,竟然會想和兒子做這種事,並且還想繼續保持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後,粗狂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
這個不知廉恥的逆子!做了這種不倫之事竟然還不知悔改,他現在的憤怒已經不是語言可以表述的了,對於這個從封建社會走出來的父親來說,“亂倫”是個多么讓人羞恥噁心的詞。
“你…你這個變態!看老子不打死你!”
“爸爸?”看著父親憤怒的語無倫次,顫抖的抽出自己的皮帶,葉書文瞳孔有些微縮。父親一直是個嚴厲又粗暴的人,崇尚棍棒之下出孝子,孩子做錯事了就是打。但是從小被父母無視慣了的葉書文從沒捱過打,也是他從小到大也沒範啥錯。
“啪!啪!”皮帶一鞭鞭的抽在身上,每抽一次都留下紅腫一片。葉書文緊緊的咬住嘴唇,這個結果是他意料之中的,父親不可能那么輕易的接受這種事情。
但是已經到這一步了,他早已在父親面前醜態百出了,終於邁出這一步又怎么可能會放棄呢。
對於他這種驕傲自負的人來說,人生中根本就沒有失敗這個詞。
現在最重要的是過了眼前這一劫,如果這個時候不阻止的話,父親真的會打死他…
“啊!爸…爸爸…別打了…啊啊…痛!媽媽…快回來了…”
痛的全身無力的他終於擠出力氣說出了這一段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房間裡還是很明顯的。
葉宏雄雖然怒氣還未消,但是也知道這事不能讓妻子知道,只能狠狠的罵道:“給老子滾出去,下次再敢做這種事,老子抽死你。”
3母親
葉書文已經不記得那天是怎么拖著破敗的身體回房的,只記得洗漱完倒在床上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請了幾天假,在家裡休息了幾天,才勉強能穿上束胸衣去上班。
塗了幾天藥後葉書文身上的淤血已經下去,下面的兩個洞穴也漸漸消腫,再次回到那種平靜又飢渴難耐的日子了。
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父親再沒有提過那天的事。只是有時會用看髒東西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然而即使這樣,他的下身也會病態的溼掉。
他知道父親是要把一切當做沒發生過。
晚飯的時候葉書文也同往日一樣默默的吃著自己的。家裡的氣氛一直是這么僵硬,一心撲在工作上的母親和父親的感情並不是特別好。
兩人是相親認識的,也是雙方的父母相互看好的,沒覺得不合適便在一起了。結婚,甚至生子對他們來說都只是一種形式上的責任,兩人各做各的很少交流,但卻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任何不對。
當葉宏雄第一次聽說妻子懷孕後,和任何一個準爸爸一樣都是心懷興奮的,只是沒想到兒子出生後竟是個畸形兒,雖然醫生說了他的女性器官發育並不完整,還是一個正常的男孩,仍然對他萬分嫌棄。
母親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出來的竟是這么一個不男不女的孩子,更是厭惡非常,恨不得權當自己沒生過。
只是葉宏雄又怎知年輕的妻子日漸並不滿意這樣的生活,看不起這個粗鄙的男人。揹著丈夫在懷孕的時候跟人亂搞,酗酒,抽菸,被喂春藥群p。
那時候葉宏雄也為了養家忙的不可開交,哪裡注意到妻子竟揹著自己亂搞,這樣的母親,生出來的孩子怎能不畸形呢。或許葉書文還要慶幸自己其他的地方至少還是正常的,這樣的身體還沒給他帶來太大的困擾。
在葉書文漸漸長大後,母親仍然沒有收斂,有時候甚至在丈夫不在家時把情夫帶回家去,旁若無人的在年幼的兒子面前做著那種事情。
當時年幼的他根本不懂這些事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為什么媽媽總喜歡跟各種奇怪的叔叔脫光衣服抱在一起,而且每次媽媽都很奇怪,像是被那些叔叔欺負了一樣,明明很難受滿臉淚水的樣子,但是嘴裡卻叫著很舒服。而且還不准他說出去。他並沒有問過總是對他很兇的媽媽,只是印在了心裡…直到有一天他完全明白。
小孩子總是求知慾和好奇心最強的,葉書文怎么可能不受母親影響。慢慢開始懂得男女性別差異的孩子夢中總是會出現母親那在各種男人身下欲仙欲死舒爽快樂到極致的表情。他不懂母親在那裡被那巨大又醜陋的東西插入時會那么的滿足和興奮。
他從來沒想過和任何人探討過這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