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傳出。
鎖孔裡插著鑰匙,房門反鎖。
我轉動鑰匙,擰開把手,已經做好目睹一切的心理準備。
咬了咬牙,毅然推開門,眼前的一幕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宋柏勞腳邊趴著一具毫無動靜的人體,他一手按住對方脖子,另一手高高揚起,鮮血淋漓的指尖握著一片尖銳的玻璃片,眼看就要冷酷地刺下。
“不要!”我急聲阻攔他,緊張地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他聽到我的聲音,霎時停下攻勢,玻璃片突兀地靜止在半空。
似乎才察覺到有人來了,他抬頭迷茫地看向我,眯了眯眼:“寧鬱?”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脖子裡也鮮紅一片。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我顫聲問他:“你,你做了什麼?”
他扔掉玻璃片,張開雙臂迎向我,彷彿是要抱我,又像是尋求撫慰。
“我說過,死都不會讓他們如意。”他呼吸微沉,“我割破了自己的腺體,還想割他的,你就來了。寧鬱,好疼啊。”
所以滿屋子濃郁的花香,根本不是因為“標記”……
他竟然割破了自己的腺體,我眼前都黑了黑,膝蓋一軟跪到他面前。
“你可能……會死的。”我驚恐地連聲音都發不出。
兩條綿延的血線順著他脖頸緩緩流淌,在胸口洇出大片鮮紅。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宋霄當年的選擇。比起他和夏懷南互相標記,他現在的樣子讓我痛苦害怕百倍。
“要快點止血……”我試了幾次,才把口袋裡的手帕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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