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搜了那些報道,根本不像她說的是過期一兩天的問題,有些原料裡甚至已經生了蟲,還有的黴斑都長出來了。一想到我曾經把這樣的問題蛋糕買回去給宋墨吃,我就胸口一陣悶痛,氣得呼吸都不暢,後悔那天怎麼沒把向平打死。
“人無信不立,業無信不興。他才走了兩年,你就把他的話吞進狗肚子裡了?”我很少說這樣重的話,可今天實在忍無可忍。
小竹像是被我嚇住了,斷斷續續竟然哭起來。
“對不起師兄……”她抬頭看向我,眼裡蓄滿淚水,“是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我沒臉見他……我們把許美人弄沒了,怎麼辦……許美人嗚嗚嗚……”
我的話徹底壓垮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奔潰一般抱著箱子蹲到地上放聲嚎哭起來。路上人來人往都在看我們,各個目光好奇,表情驚疑。我沒有出聲安慰她,也不想安慰她,盯了她半晌,握了握拳頭,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坐車回到山上,已是天色將晚。
林間烏鴉發出嘶啞的叫喊,無雲的天空呈現出一種漂亮的過渡,由紫向橘,逐漸延伸到天邊。
我一下車,看到院子裡鞦韆上坐著一個身影。
家裡有小朋友的關係,院子裡專門開闢了兒童遊樂區,穿過爬滿月季的拱門就能到。除了滑梯沙池,還有一張白色的雙人鞦韆椅。
我立在拱門下,鼻端是濃郁的玫瑰香氣。夕陽下,宋柏勞懷抱著宋墨,一臉不情願地用腳尖推動鞦韆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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