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從來沒將我打成這樣。最痛的那次是她喝醉了拿菸頭燙我胳膊,當時起了個大泡,憋下去後留下道淺淡的印子。這麼多年過去,幾乎已經看不出了。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我簡直想問一句宋柏勞,他是不是領養的。
“你……”
我靠得那麼近,目光又毫不遮掩,很容易叫宋柏勞察覺。
他抬起頭,很有些不耐,像是又要罵人。可一對上我的臉,不知怎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換成一句無關痛癢的:“你快點出去。”
我想了想自己還能做的事情,問他:“你渴不渴?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來?”
宋柏勞大概從來沒遇到我這麼難纏的對手,他重新趴回枕間,後腦勺對著我,每個字都加重讀音。
“不用,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再下去估計就真的要抓狂了。
我見好就收:“那好,今晚我就睡在隔壁,你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行。”
他沒再回我,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撿起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出了房間。
“喲,這……要不要叫駱小姐啊?”九嫂接過我手上的髒衣服,瞧見上面血漬,臉色陡然一變。
“現在別叫。” 宋柏勞現在就跟只獨自舔舐傷口的野獸似的,脾氣大,警惕性高,這要是貿然靠近,說不準要被他一爪子撓得頭破血流。“今天晚了,也不方便接她上山。明天吧,明天請她來給先生換藥。”
我問九嫂要了些退燒藥消炎藥,之後端著溫水又上了樓。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