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同心,尷尬心虛的臉都紅了,惱怒的說道:“同心,過來幫我推車!”
賀同心皺眉要罵,陸沉一抬手說道:“三姐夫怎麼我三姐跑孃家走親戚,你怎麼還帶了別人去鎮上啊?”
車上的一聽果然就笑鬧起來,說何秀才揹著婆娘偷人。
何秀才被笑罵的面紅耳赤,說道:“什麼啊!只是同村的我捎帶一下罷了!賀同心你還不給老子下來!”
賀同心淡淡的說了一句:“同村的?男的還是女的,下車看看。”
“你……!”何秀才被穩穩的將了一軍,說不出話來。
這面色車上的都懂了,反而對著車叫了起來。
“再不下來,我這幾個嬸子可要去請了啊~”陸沉痞壞的笑著喊了一聲。
他這話出來,果然有人要下車。
“別……別”何秀才也慌了,伸手要攔住,但是陸沉已經帶著賀同心擋住了何秀才。
掀開車簾,一個女的捂著臉哭。
“這不是到何秀才家裡幫工的甜妹麼?哎喲,穿的這麼好!”同村的認的快,一說話旁邊的更熱鬧了。
“走開!走開!有你們什麼事兒啊!”何秀才惱怒的叫了起來。
陸沉過去擋,何秀才一推他,陸沉叫了一聲後仰摔下去,手裡掉了一張紙出來。
“你還敢打人!”賀同心見陸沉被推,一拳打何秀才小腹上,何秀才叫都叫不出來,蝦一樣的曲捲在地上。
“何秀才打人啦!”陸沉爬起來,抓著那紙說道:“這不是保胎的藥方麼?何秀才你懷孕啦?”
陸沉說著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再看車裡的女的已經昏過去了。
“你……你們……我孩子要是有事兒,老子一個也不放過你們!”何秀才怨恨的叫了起來。
他說這話旁邊的人都散開了。
“走咯!何秀才要咬人啦!”陸沉說著就招呼人上了牛車,順著路邊就過去走了。
車上的都安慰賀同心,賀同心也不多說話,只是點頭應是。
等到了賀同心的村口,車上的都下車各自回村。
陸沉一人一把瓜子讓拿走吃。
他跟賀同心回了賀家。
“同心回來了?”賀老爹看著面色不好。
“爹,是不是姓何的又說什麼了?”賀同心走過去問道。
“對啊,說他兒子娶個妾是應該的。是我善妒不容人,要是我要和離就不能帶走嫁妝,不然就休了我,切我一半的嫁妝呢!”三姐賀柔香冷笑著出來了。
“你這丫頭脾氣太壞,怎麼能先動手,這樣的站不住理。”季氏也出來說話了。
“咋?我還能看著他倆睡我床還不吭聲?”賀柔香氣惱的說道。
“要是不和離,讓他收妾呢?”陸沉好奇的問道。
賀老爹自己都氣笑了,說道:“不和離,將來孩子給柔香管著。不過我老賀得一年掏給他何舉人十兩銀子,等他將來發了不會忘了我老賀頭呢!”
“這樣的欺負人!早知道我就多給那貨幾下!”賀同心真是大怒的說道。
“你遇到他了?”賀柔香聞言吃驚的問道。
“胡鬧!你打了他事兒更難了!那何舉人現在可是縣令身邊的人,就是你大姐夫在衙門當差也不好說話!”賀老爹罵了起來。
“陸沉你也在,怎麼不拉著他點?”季氏擦著眼淚說道。
“伯母,這事兒咱不用怕。”陸沉笑著將他跟賀同心從遇到何秀才到挑破何秀才的事兒說了清楚,聽的賀家人雖然怒可眼卻亮了。
“好小子,還是你狠!這樣我看那何舉人還怎麼給我裝清高!”賀老爹先拍了大腿。
“我說怎麼敢跟我這麼直接的鬧呢,原來是壞了野種了!也好,如此老孃先玩玩這對兒狗男女再踹了他!”賀柔香說完就呸了一聲進了裡屋。
“死丫頭,說什麼呢你!還是聽你爹的安排!”季氏急忙追了進去。
賀老爹心裡有了底,轉頭看著陸沉跟賀同心說道:“行了,這裡沒你們的事兒了,準備準備成親吧!”
“哎!”陸沉笑著應下了。
賀同心臉刷的紅了,轉頭朝自己屋去了,陸沉笑著跟了過去。
章節目錄 婚前壁咚
陸沉追到賀同心的屋裡,兩個人卻說不出話來,陸沉站了站說道:“那我回家等著了。”
賀同心羞澀的點點頭,兩個人就分開了。
成親需要陸沉準備的東西不多,花了時候去掃了墓祭拜了陸沉的秀才爹,又去祠堂裡給祖宗磕了頭。
陸沉把小院子掃了好幾遍,又抱著雞說了話。
眼看著就到了成親的頭天晚上。
陸沉沒有忍住的趁著天黑朝賀同心家摸過去。
他只聽說賀家架勢弄的比較大,見還是沒見過。
正走呢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秀才袍的男人從賀同心家那邊出來了。
對方走過的時候有些發冷又鄙夷的看了幾眼陸沉,最後一甩袖子走人了。
陸沉有些迷糊倒也沒多想,他剛靠近賀同心家那邊就看到了站在人群裡的賀同心。高高大大的,穿著自己給他買的衣袍,髮型也不做哥兒樣的了。
煙火氣配著肉香傳來,陸沉覺得自己做夢一樣。
“哎呀!”突然後面有人叫了一聲。
陸沉扭頭一看是季氏,他害羞的低著頭想跑。
“等著,我去叫同心。”季氏反而大方不少,笑著過去叫賀同心了。
賀同心邁著大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主動伸手過來,說道:“找我可是有事兒?”
陸沉聽了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明兒你別收拾的太哥兒了,我覺得你爽利些好。”
賀同心無奈的說道:“我記住了,不過我覺得我娘他們大概不會聽我的,到時候太醜了你別嫌棄。”
陸沉想著賀同心穿現代新娘婚紗的樣子笑了一下。
賀同心捏了一下陸沉說道:“笑什麼。”
陸沉自然不會跟他說這個,兩個人走到僻靜的地方,賀同心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剛才張春明來找我了。”
“誰?”陸沉問完就想起來了,跟著就想起剛才那個秀才袍的男人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