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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然屁/股疼。”

言逸羞惱地爬進去:“別說了!”

“抱歉寶貝。”陸上錦好笑地替他關上門,回到駕駛位。

言逸趴在後座,隔著玻璃看見安菲亞醫院門口的老銀杏後邊走出來一個人。

長相是熟悉的,但就如同其他模糊的記憶一樣,言逸說不出他是誰,只記得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只是看了一眼就莫名感到脊背發冷,言逸縮回後座,悄悄蹭到陸上錦後邊,從座椅上邊探出手抱他。

陸上錦分出一隻手抬起來摸他的臉:“危險,好好趴著。”

銀杏樹旁的alpha走出來,站在醫院門口望著陸上錦的車駛離視線。

邵文璟在這兒站了很久了,風太涼,他走進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會兒。

咖啡端上來的時候他還在望著玻璃外的街道出神。

前些天得到訊息,有人看見陸上錦帶著言逸出入安菲亞醫院,且日期固定在每月初,於是找了個機會過來,如果能兵不血刃把言逸帶走是最完美的。

他來了之後才知道,垂耳兔omega的腺體損壞了,是槍傷。

店裡的咖啡豆嚐起來質量不怎麼好,被邵文璟隨手推到一邊。

腺體損壞,他留下的標記就消失了。那種古怪的牽掛也隨之變淡。

比起言逸腺體損壞,更讓他驚詫的是陸上錦肯為了他去PBB搶幹細胞樣本。

原本他是不信的,直到剛剛看見陸上錦蹲在地上給言逸繫鞋帶。

這是他這輩子都做不出來的荒唐的舉動。

他感覺身上纏的一層掣肘的線頭被扯了下去,沒理由地輕鬆了些,心裡又無端生了些無奈的愧疚。

手機震了震,文池發簡訊過來:“後天早上九點開家長會,別忘了啊。”

邵文璟按滅螢幕,拿了車鑰匙走了。

晚上八點,陸上錦公司有事臨時去了一趟,保姆阿姨下班的時候還沒回來,言逸讓她先走了,自己趴在落地窗前,邊看書邊望著窗外明亮的燈。

新搬的小區附近有一座公園,到了晚上燈火通明,小孩兒們拿著買來的玉米和碎果仁喂廣場上的鴿子。

言逸託著腮走神兒,筆尖無意識地在書邊的空白寫下了“陸上錦”三個字。

他怔怔盯著自己寫下的這個名字,忽然覺得肚子猛地疼了一下。

言逸打了個寒顫,隱隱懼怕地攏了攏衣服,匆匆把名字塗成一團黑。

光是看到這個莫名熟悉的名字都覺得心裡發悶。

八點一刻,陸上錦還沒回來,房子裡空蕩寂靜。言逸搓了搓手心的汗,忽然想起來找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

他還沒找到手機,整棟房子驟然暗了下來,頓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眼睛還沒適應斷電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落地窗外也成了黑漆漆一片。

言逸僵住了,腿一軟坐在地上,戰戰兢兢往後蹭,蹭到角落裡,直到背後緊貼到牆壁,身體小心地縮起來,把睡衣的衣襬抻到最長,腳趾蜷縮著藏在衣襬裡面。

很快就來電了吧。

言逸想去找手機給他的alpha打電話,但他不敢離開角落,既不敢閉上眼睛,也不敢睜著眼睛,眼前漆黑幽暗的一團,像有什麼東西要過來把自己吸進去。

視線被黑暗遮住之後,其餘的感官變得極其靈敏,言逸能聽見嘈雜的鐘表聲,從腦海裡逐漸變成混亂的槍聲。

他慌張地按住身上隱隱作痛的彈痕傷疤。

“別過來……”言逸驚懼地閉上眼睛,有東西在接近,扒上了他的腳腕。

言逸幾乎嚇瘋了,忽然被一雙手臂攬住,安撫資訊素包裹了全身。

陸上錦把他抱起來,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我來了,沒事的,只是電路檢修。”

他聽見懷裡的小兔子吸了吸鼻子,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摟著他。

言逸抱得很緊很緊,他是有alpha的,一個溫和可靠的alpha,強大又溫柔,會保護他不被傷害。

不被“陸上錦”傷害。

陸上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以為是被停電嚇壞了,於是抱著他鑽進被窩裡,側身攏著他撫摸。

“今天臨時加班了,我檢討。”陸上錦怕屋子裡太安靜,喃喃跟他說話,“週末咱們去玩,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都寫下來,想不出來就交給我。”

“哥哥。”言逸輕聲打斷他。

“怎麼了。”陸上錦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

“我害怕。”言逸把頭埋在陸上錦胸前,緊緊抓著他的手。

陸上錦覺得他不太對勁兒:“怕什麼?”

怕你太像我討厭的那個人。

言逸沒有說出口,爬到陸上錦身上跨坐著,像是為了確認面前的alpha是無條件寵愛著自己的,於是捧著他的臉頰弓著身子吻上去。

一定不要變成那個人。言逸在心裡哀求。

小兔子今天熱情又主動,坐在陸上錦胯/間,隔著衣料磨蹭,俯身親吻的時候呼吸急促發燙。

陸上錦撫摸他的尾巴根,換來身上的omega一陣微小的痙攣。

“尾巴……很敏感……”言逸貼在陸上錦脖頸間顫聲喘氣,“耳朵也想要……”

陸上錦吻了吻軟綿綿發抖的兔耳朵,直到被甜軟的奶糖味求愛資訊素纏到腺體上,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omega發/情了。

十七歲了。

陸上錦翻過身,把言逸壓到身下,折起雙腿壓到胸前。

alpha的呼吸逐漸粗/重,被omega的求愛資訊素誘/導發/情,臥室中的資訊素驟然濃郁,充斥著一個alpha愛而不得的剋制感情。

言逸牽著陸上錦的手放到自己腿/間(省略)起來的東西上,帶著他輕蹭,軟聲說:“摸摸我。”

整整半年,陸上錦的發/情期都只能靠抑制劑度過,他知道言逸曾經獨自度過的發/情期比他更多,這是他咎由自取,但alpha的發/情期也天生比omega來得更加猛烈和難以承受。

心愛的omega在身/下邀/歡,他真的忍受不住。

像俯衝撲殺的鷹隼,利爪鉗住軟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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