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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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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話讓陸上錦聽著特別刺耳,言逸竟然把他和那個噁心的男人混為一談。

“你過來。”陸上錦邊說邊接近言逸,

言逸現在風聲鶴唳的敏感狀態怕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才變得像只驚弓的小鳥。

他不斷後退,他曾經確實渴望陸上錦能夠回頭,但忽冷忽熱的疼愛再強大的心都承受不住。

他才被陸上錦親手扔出家門,一個人窩在狹窄陰冷的小旅店裡哭著給他打電話,可憐得像在人群裡走丟的孩子。

因為陸上錦的資訊素在不斷喚醒言逸的腺體,仍舊處在發情期的小兔子越發暴躁。

血管裡剛剛平靜了一夜的躁動因子又開始衝撞脆弱的神經。

言逸感到痛。

陸上錦仍舊在接近,直到言逸退到一張小圓桌後,陸上錦盡力安撫,不斷哄著他:“你乖點,過來到我這來。”

言逸退無可退,一把掀了圓桌,嘶吼道:“陸上錦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發了火,自己都嚇了一跳。

自從陸上錦認識他,還從沒聽過言逸叫得這麼大聲,桌上雜物劈頭蓋臉砸了一身,陸上錦撲過去,趁著言逸捂住脹痛的腺體,把言逸逼至牆角,鎖住他的雙手,從背後吻著他的脖頸。

原來是因為發情,還處在暴躁期。

“你發情了,我幫你。”陸上錦押著言逸雙手逼迫他屈服。

言逸痛苦地拿頭抵著牆,啞聲哀求:“別再弄我了,我好疼。”

“疼?”陸上錦恍然發覺自己又使勁了,連忙鬆開,言逸甩開陸上錦,擰開門踉踉蹌蹌逃了出去。

顧未扶著昨晚摔痛的腰,綁著圍裙在一樓收拾桌椅,昨晚這裡面一場打鬥把店裡砸得亂七八糟,但沒什麼大的損壞,唯一慘烈犧牲的幾件東西好像都是他自己砸的。

聽見樓梯間匆忙的踩地聲,顧未稍稍抬頭,就看見只穿著一件襯衫,光著兩條大腿匆忙跑下來的小白兔。

“哎!站住!”顧未從吧檯拿了件外套扔給言逸,“別光腚跑出來影響店容。”

言逸還沒跑下樓梯,就被匆匆追下來的陸上錦撈了回去。

言逸用力掙扎,“我不回去了,我不想看你和他們上/床……”

“不會,我保證,你別亂跑,咱們好好說一會兒話行嗎?”

顧未一見有人欺負自家員工,一把將言逸拽到身後,拿掃帚根指著陸上錦,兇狠道:“你他/媽又是哪兒來的畜生?”

言逸拿顧未的外套遮掩著下/身,蹲在地上頭也不抬:“老闆,快趕他走。”

陸上錦與顧未對視了一眼,嗅到了他身上天竺葵氣味的資訊素,緊接著釋放了自己的壓迫資訊素:“哈士奇?居然什麼奇怪的覺醒都有。”

M2分化腺體釋放的資訊素在氣勢上完全壓制J1,顧未頓時夾起尾巴:“告辭。”

“阿言,昨晚算工傷,工資我給你算進去了。”然後夾著尾巴拿掃帚去角落裡掃地。

望著言逸被陸上錦抓回二樓。

“媽耶。”顧未不斷探頭往二樓看,一個J1高階omega和一個M2超高階alpha在自己樓上糾纏,這是《少奶奶一百次出逃》還是《總裁追妻:寶貝跑不了》。

顧未發了條微博:

#頹圮酒吧#親身經歷老鷹抓小白兔,霸總說話都是這麼skrskr的嗎?[嘻嘻]

底下配了一張自己的大鼻孔搞怪自拍。

頹圮酒吧因為店主太帥一直在網上小有名氣,評價大多是“店主嗓音趕超一流歌手”、“顧老闆傻帥傻帥的”、“顧老闆還沒有o,給好評分配alpha吧”。

不管顧未發什麼,熱評又是例行的“顧老闆今天砸店了嗎?”,底下跟著幾十條“砸了。”

南岐小城最北方的度假溫泉今天清場,專門給少爺的朋友聚會,溫泉池中安靜,只飄著一盤水果。

蜘蛛alpha靠在池中,撿了塊鳳梨扔進嘴裡咀嚼,桃花眼眸像被燻了一層霧氣。

邵文璟懶得跟那群朋友嬉鬧蹦迪,找了個清淨池子泡湯,礙眼的乾爹終於被陸上錦給除掉了,邵文璟舒心得很。

一個小omega跑過來擠到邵文璟身邊:“哥,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陪我去玩吧。”

“哥累了,歇歇。”邵文璟仰面靠在池邊,“把你手機給我玩玩。”

“哼。”小蜘蛛omega把手機丟給邵文璟,怏怏抱怨道,“臭雞居。”

“小雞居。”邵文璟笑了一聲,拿小弟弟的手機刷微博玩。

被推薦了一條同城的#頹圮酒吧#。

本來輕易就刷過去了,忽然定神仔細看了看照片的角落,燈光下的影子有些熟悉。

“喲。”邵文璟吹了聲口哨。

“小兔嘰。”

——

陸上錦抱著言逸回到臥室鎖了門。

抹了抹臉頰上乾涸的血痕,昨晚本想給他擦擦身體,小兔子發著抖抱著自己,喃喃乞求著他別走,只好抱著他拿紙巾擦了擦就睡了。

言逸萬分不情願地被扒/光了衣服塞進浴缸,陸上錦挽起袖子,試了試水溫給言逸沖洗身上的血痕。

“你胖了?”陸上錦輕輕摸了摸言逸的小腹,“肚子肉多了。可是感覺你輕了不少。”

“胖了?”言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裡面的小兔子還沒有什麼動靜,隆起的弧度也不大,看起來的確像小肉。

但也就只有陸上錦能無情到把自己的孩子當成一坨肉了。

言逸抱著腿坐著,把寶寶護在懷裡,猶豫著該不該把孩子的存在告訴陸上錦。

他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現在不明原因的示好又算什麼。

一通折騰,像個陰晴不定的壞小孩兒,用最無辜的表情做著最殘忍的事,還不自知。

陸上錦耐心給言逸沖洗頭髮,小兔耳不老實地撣水,撣了陸上錦一臉。

“澆到耳朵了,耳朵。”言逸低著頭,“不可以進水的。”

“好。”言逸終於肯和自己說一句正常的話,陸上錦還有些欣慰,浮躁的內心終於安定了一些,他現在只有言逸了。

陸上錦細緻地給言逸洗了一遍頭髮,再擦淨臉上的汙漬,衝乾淨身體抱了出來。

溼透的兔尾巴變得又細又光禿,陸上錦拿吹風機專注地給言逸吹尾巴,吹成一個香軟蓬鬆的白色毛球。

“好了,再吹吹頭髮。”陸上錦鬆開言逸的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著床角發呆。

“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呢。”言逸苦惱地揉著溼/漉/漉的頭髮,“你是中什麼邪了?那麼多年你幹什麼去了?我在的時候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走了你又不答應。你只喜歡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

“先生,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把一件東西摔壞再修好,修好再摔壞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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