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父親說,諸石建等人不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之前縱然他被父皇各種打壓,他們也未曾退縮過一次;可現在,他不敢保證了。
“如若有一天,你的皇后、你最信賴的大臣、你最相信的子女,全都對你說一模一樣的話,你又要如何?就認定了他們說的話都是對的嗎?”裴鬧春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當你太過信賴一部分人,你可能就會成為一個聾啞皇帝,只有永遠帶著這點不信任,永遠不要給一部分人過了度的寵愛,你才能控制好這個朝政。”
裴鬧春說得認真,裴祐之這樣的人,有一個特徵,就是對自己真正信任的人,無條件、無底線的信任,畢竟他身邊能夠信任的人,都是和他一起吃過苦的,可當他作為一個皇帝的時候,這種信任是絕對不可取的。
他只怕,未來兒子親手養出一個大貪官,自己還一無所知。
不過……
裴鬧春心中也對最近發生的一切有所猜測,這些,十有**,怕是和禮親王周邊的人脫不了關係吧?在原身的記憶裡,清楚地記得,在這之後幾年裡,裴祐之和他身邊的人,幾乎是以驚人的頻率,在他面前瘋狂刷著存在感。
在那段時間裡,原身桌上的奏摺,一疊跟著一疊,無不劍指蠢蠢欲動的裴祐之,他試圖爭權,推著自己的伴讀上位,那就被慷慨激昂的一頓罵,指責說太子過度干預吏部運作,任人唯親;他自暴自棄,在東宮裡喝兩杯小酒,最多兩天,又會被御史彈劾,朝臣們痛心疾首,認為太子自甘墮落,自是要施以狂風暴雨般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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