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地把玩了起來。
阿澤到底是什麼時候雕刻的
這簪子這麼精緻,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能趕工出來的。
倏然間,薛雁聲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的疑惑,家裡的燈油好像消耗得特別快,也是因此,他才想起了省油燈這個東西。
莫非……
薛雁聲眼睛一轉,阿澤都是晚上雕的趁著自己睡著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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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薛雁聲的詢問,沈正澤耳垂微紅地點頭。
果然。
薛雁聲在心裡暗暗道。
接著,他毫不吝惜地表達了自己對這個木簪的喜愛,惹得沈正澤的耳朵越來越紅。
終於,薛雁聲話鋒一轉,“晚上靠著油燈雕刻太費眼睛了,阿澤,我很喜歡這根簪子,但我更不希望你的眼睛出問題。”
“以後不會了。”沈正澤沉穩道,“只此一次。”
“我信你!”薛雁聲將木簪又塞回了薛雁聲的手裡,“幫我綰一下頭髮,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我還是想看看。”
沈正澤自然不會拒絕,將薛雁聲原本用來束髮的簪子抽掉。說是簪子,其實也只是一根光滑的木棍罷了,說得不客氣一些,最開始薛雁聲甚至以為那是用筷子冒充的。
只不過因為是晚上,沈正澤換了一種束髮的方法,等待會兒睡覺的時候直接將簪子抽掉即可。
“可是這樣我就看不見了。”薛雁聲對著銅鏡,可惜道。
沈正澤沒吭聲,事實上,他用這種綰髮的方法也是存了一點點的私心的,他很想看見抽出髮簪時,薛雁聲烏髮散落的模樣。
“那一定很美。”沈正澤默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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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時分
看著薛雁聲燈下的背影,沈正澤眸色逐漸轉深,在薛雁聲轉身之前,抬手抽掉了他腦後的髮簪。
一瞬間,已經長及臀部的烏髮頓時層層落下,鋪滿了薛雁聲的整個脊背。
“阿澤”薛雁聲側頭,卻被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他下意識地握住了那雙摟著自己腰部的手。
因為在室內,沈正澤穿的很薄,薛雁聲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
而他自己的身體,似乎也在散發著一陣陣的熱意。
“嗯。”沈正澤含糊地應著,用鼻尖在薛雁聲的臉上輕蹭,眼睛微微眯起。
然而薛雁聲仍舊能在那一雙半闔的眸子裡看見洶湧的欲.望。
他握著沈正澤的手緊了緊,然後……薛雁聲聽見了自己口水吞嚥的聲音,他的目光開始不自覺地飄向了放在角落裡的一隻杉木箱子。
那裡面有不少薛雁聲或知道用途或不知道用途的東西。
也不知道阿澤會不會知道一瞬間,薛雁聲的腦海裡閃過了這樣一個想法,有些迷糊的想道,要不要問一問
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自覺地說出了口。
“玩具”沈正澤琢磨著薛雁聲的這個說法,聲音喑啞地道,“你喜歡”
“咳咳咳!”薛雁聲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忙否認,臉色都漲紅了, “不……那個,我不是,就是,好……好奇。”
“對,好奇。”薛雁聲又強調了一遍。
“既然好奇,”沈正澤側頭,在薛雁聲的臉上親了一下,啞聲道,“那就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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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月入中天,沈家的燈火才剛剛熄滅。
因為先前的劇烈運動, 薛雁聲的眼睛已經徹底睜不開了, 但因為身上黏糊糊的, 十分不舒服, 導致他現在雖然腦子十分昏沉,然而整個人卻十分焦躁。
沈正澤裸著身體, 正拿著一方沾了溫水的帕子, 一點一點地給薛雁聲清理著身上的汗漬和乾涸的j液。
身上被溫熱的布巾拂過, 薛雁聲本能得有些發顫,那似乎是身體的記憶,剛才的歡愉有些過於激烈。
大約半個時辰後,薛雁聲整個人都被清理乾淨,塞進被子,而後又被摟進了一個帶著暖意的懷裡。
下意識的, 沉睡中的薛雁聲又往他的懷裡擠了擠,臉頰貼在了對方的胸口。
“噗通、噗通”的心跳聲讓薛雁聲沉入了更深更甜的夢鄉。
-
翌日。
巳正時分。
薛雁聲睜開眼睛, 呆呆地看了會兒屋頂,這才下意識地抬手,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準備起床。
當看見自己手臂上的青紫的時候,他頓時整個人一僵,立刻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瘋狂。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乖順配合讓沈正澤有些激動,動作有些粗魯,著實是讓薛雁聲受了不少罪。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 薛雁聲終於慢吞吞地扯過一旁的衣物,一邊穿一邊認真思考,自己究竟要鍛鍊到什麼程度,才可以在床上和沈正澤較量呢
他的要求也不太高,只要別次次都起不來就好了。
想到這裡,薛雁聲嘆息一聲,努力地坐起身體。
“唔。”嘆完氣,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有點兒痛。
薛雁聲甚至覺得自己咽口水的動作都能引起輕微的痛楚。
“阿聲”沈正澤恰在此時走了進來,見薛雁聲如此動作,立刻緊張地走了過來,“很難受”
他的臉上滿是愧疚,左手將一碗白粥放在了桌子上,右手輕輕撫上了薛雁聲的脖子,“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薛雁聲開口,聲音有些嘶啞,說到一半兒就住了嘴。
雖然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但是剛才一開口,薛雁聲仍舊覺得很不適。
“我做了白粥。”沈正澤歉疚地在薛雁聲的額頭上吻了吻,“吃點兒”
薛雁聲點了點頭,正好他也不太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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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天,沈正澤做的事情基本上就只有一件,那就是圍著薛雁聲轉,到最後轉得薛雁聲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在床上躺著什麼都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