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彷彿向日葵一樣,追隨著他前進的方向而轉動。
象徵著不祥的黑色烏鴉停在了枯焦的樹幹上,黑色的瞳孔也直直地盯著沈正澤。
沈正澤拖著手裡的斷刀,一步步地向前,踏過了戰友們的殘肢斷臂,踩進了匯聚成窪的血水,踢飛了敵人殘缺不全的腦袋……
終於來到了那一隻黑鴉的面前,沈正澤舉起了手中的斷刀,“刷”得一聲,對準了那黑色的烏鴉的眼睛狠狠橫切——
“嘎——”
下一瞬,失去了半拉腦袋的烏鴉猛地飛起,張開利爪划向了沈正澤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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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噩夢的地點,都是他所經歷過的戰場。
縱使戰爭已經結束了快一年,但是那三年的死裡逃生,仍舊在沈正澤的身上落下了深刻的烙印。
噩夢只不過是其中最容易熬過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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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澤伸手,扣住了薛雁聲的腰,緊緊地勒在了自己的懷裡。
“阿聲。”他的聲音有些啞,“別離開我。”
薛雁聲察覺到了沈正澤的不對勁兒,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詢問。
他忍著腰間的疼痛,阿澤勒得太緊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信我。”
靜默中,沈正澤埋在薛雁聲懷裡的腦袋上下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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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駕車回去的時候,太陽還差半截兒就要徹底落入地平線。
至於那四個“蝦米”,直接被薛雁聲和沈正澤扔在了原地,沈正澤沒下死手,緩一緩估計就能起身自己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薛雁聲坐在了沈正澤的身邊,隨著牛車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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