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臣分管這幾項工作上手就慢了一些,我關注時間稍稍多一些,幾個部門領導自然也就下意識的請示彙報多一些,一個多星期下來,呂秋臣就感覺到巨大的失落感了。
只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再去找陳英祿,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還得默默的挺著,整天打扮光鮮,不能有露出半點失意的模樣來。
就在他倍感淒涼的時候,我卻把他叫了去。
孔令廣看今天這副陣勢就知道,大概老闆今天要和呂市長來一個促膝長談了,早早把手機交給了自己,而且讓自己把一壺茶泡好,估摸著這沒有兩三個小時,是下不來。
他的任務就是擋駕,一般性的工作擱在一邊,緊急要件就要問一問緊急到什麼程度,是不是需要在這一會兒必須處理,另外也就是幫助我處理電話。
處理事務都沒什麼,畢竟這都是公事公辦的事情,跟了我這麼久,哪類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能分得清楚,但電話卻不好處理。
老闆很信任自己,這電話裡很多都是私人來電,不少都是外地來的,遇上這種電話,他首先就得道歉一聲,然後再說老闆在講話,請稍候,然後還要揣摩對方語氣,看是來自何方的神聖,如果的確相當緊急的,才會敲門送進去。
孔令廣這一守門擋駕就是三個小時,下午三點到接近六點,老闆才和呂市長一起親密無間的模樣走出來,呂市長臉上似乎相當平靜,而老闆臉上更是晴空萬里,似乎兩人只是剛剛小坐了幾分鐘,談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得孔令廣也是對二位欽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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