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猛虎臥荒丘,潛藏爪牙忍受。
我現在的確如此,從那一日在赤巖酒店的忍耐,和這一段時間裡調研開會時的藏鋒,我都儘量把自己在淮鞍養成的那種說一不二、一言而決的性情脾氣,給慢慢地潛隱了起來,言語間儘量予人以尋常普通的感覺。
懷慶水很深,自己既然下定決心要攪活這趟渾水,最起碼在這之前,我得先把細活兒做足,否則,若是不能一鳴驚人,那就成了貽笑大方之舉了。
一直到兩個小時之後,董勝利的兩個同學才意興不減的離去。
“勝利,你這兩同學都還混得不錯嘛。”我坐進沙發裡笑著道:“你們那一屆,懷慶這邊就只有這兩個?”
“嗨!葉書記,這怎麼可能?淮鞍師專那一年,在我們懷慶招了幾十個人呢,我們班上也有好幾個,只是這兩個人和我關係不錯,也算是混得好的,絕大部分同學都還在普通教師崗位上掙扎。
社會就是如此現實,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原來我在煙廟鄉當鄉長時,都還有不少同學有往來,後來我調到縣政府辦當主任,很多同學就漸漸不怎麼走動了,就算是我回來之後主動去聯絡,也覺得有些說不到一條路上了,再到後來,這些關係也就漸漸冷了下來,現在只剩下這兩個同學了。”董勝利也有些感慨的道。
“這很正常,隨著我們生活地位的變遷,你和他們平素接觸的東西也漸漸不一樣,人都是自尊而又敏感的,對方會下意識的疏遠不屬於自己這個世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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