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到C市開會,都是開完就走,很有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架勢。加上他許了年三十會回家,結果拖到兩點才到,說云溪累了,兩人待在臥室一下午,接著他就出了門。
無論錢還是權,一整個傅家都看他過活,傅聞遠願意給他們好看時,大家臉上都好看,但傅聞遠不願意給,那也沒誰真能說點什麼。而且一大家都是人精,沒一個傻的,話不必說到難看的份上,就都知道傅聞遠什麼意思。
所以儘管傅聞遠沒親自說些什麼,從進了臘月起,傅清遠就被翻來覆去敲打無數次,要還想進傅家門,就別再招惹云溪。
——而她確實早就怕了。云溪到傅家幾年,他們之間的交集不過那年寒假的十幾天,起先她將小孩當作可以揉圓搓扁的流浪貓,落水只需要幾秒鐘,接著云溪走了,那之後她甚至沒見過傅聞遠一面,但給她的懲罰卻從沒結束過。
先是家裡的生意不行了,不是徹底敗下去,而是一直平淡無奇,龐大的投資下去,回報卻總不溫不火;然後她外婆那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被人抓住小把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至於完全退出政壇,但再要翻身也難;最後是她父親,早就鋪好路的那一步突然被人堵了,左右都騰挪不得,最後傅凌雲竟然只能後退。
世家之間的關係繁繞複雜,一朝行差踏錯就有可能帶累整個家族,所以每個人都長著對衰敗氣息極為靈敏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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