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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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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人眉微皺、眼半眯,語氣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來了。”

云溪被牢牢壓住,對上那雙深邃眼神,與視線平齊的是傅聞遠的喉結。

他突然沒那麼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齒交纏,口乾舌燥愈加無法忍耐。

兩手攀上傅聞遠肩頭,捏緊了那處的布料——他脫光了,傅聞遠身上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卻還穿的整齊,兩相對比,云溪周身更添熱度。

圓潤的小鹿眼溼著,柔軟的聲音帶著睡夢將醒未醒時的沙啞,粘人,惹人心軟:“先生,先生……”

云溪小聲叫完人,便仰頭先去吻那喉結,軟軟的嘴唇貼上去,又循著小獸的本能伸舌頭舔了舔。傅聞遠掐著他腰的手在同時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奪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聞遠咬他嘴唇的力氣很大,叼住了,在齒間廝磨,仿似一匹惡狼撲倒一隻病弱的小鹿。被銜在口中,小鹿無從掙扎,脆弱的頸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見血。

云溪卻沒有一點要抗拒的意思,這夜傅聞遠身上沒帶酒味,可他還是被燻軟了,意識存留,底線卻全面崩盤。

綿軟的嘴唇被吻的又溼又紅,感覺到傅聞遠帶層薄繭的手撫過腿根處的嫩肉,小東西便咬住下唇,把頭埋進傅聞遠胸膛,然後乖順地打開了雙腿。

云溪藏起了臉,傅聞遠便重新去找那隻軟嫩的耳朵的麻煩。他找準云溪敏感的耳後又親又舔,落在腿根的那隻手肆無忌憚地摸夠了,又侵入臀縫,上頭揪住嫩紅的乳尖重重擰了一把,尚還乾澀緊緻的厲害的肉穴裡便進了一個指節。

云溪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後面劇烈的疼痛讓他迷惑,其實並沒有多少快感,唯有傅聞遠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聞遠的脖子,跟他臉貼著臉,彷彿這樣就能緩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聞遠卻用身體將他牢牢禁錮,不許掙動一絲一毫,下頭帶繭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緩,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頂入,摩擦過嬌嫩的內壁,在裡頭旋轉,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張合擴張。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適應不了,眼淚濡溼了傅聞遠肩窩處的白襯衫,很快便遭到嚴厲低斥:“別動。”

“嗯,對不起……先生……”云溪淚眼朦朧,卻乖乖點頭,將兩腿分的更開,吸吸鼻子,甕聲說:“我不動了的。”

他乖得人沒有辦法,傅聞遠一臂撐住身體看了他一會兒,皺著的眉頭舒展,低頭吻掉云溪因為疼又掉出來的一串淚珠子,然後抽出了那兩根手指,探身去拿了個什麼東西過來。

是潤滑劑。開啟之後,傅聞遠擠了一大坨在手上,幾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滿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聽話,兩手攬住膝窩,然後分向兩邊。

擠壓在身體與床墊之間的肉翹的屁股,原本粉嫩、卻被剛才那一通欺負的有些發紅的肉穴,和云溪兩個泛著滿滿純情意味的粉色膝蓋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處最漂亮。

這回進入要容易的多,比起之前的痛來,那股涼意簡直算不上是問題。

云溪偏頭耐著身體裡的鼓脹感,稍有些長的碎髮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聲哼哼。

傅聞遠跪著,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著人的肉穴裡開拓,粘膩透明的淫液沾滿手指,順著骨節弄溼了被單。另一隻手也沾了些潤滑劑,去揉云溪的紅嘴唇。

床上的傅聞遠話多了些,跟平時很不一樣。

“這是什麼?”他音調平穩地問。

云溪叫不上來名字,猶豫的瞬間,身體裡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揚起脖子喘了幾口,“說話。”

“我不知道……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云溪溼著眼睛,連聲認錯。

傅聞遠很樂意教他:“這是潤滑劑。你再說,它有什麼用處?”

云溪小聲說:“潤滑。”

“不對。”傅聞遠在云溪半勃的青澀的陰莖上彈了一下,引起一陣戰慄,“這是拿來操你的。說。”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兩手都抱著自己的腿,只能這樣受著,最後張嘴說:“這、是拿來……操我的。”

“乖。”傅聞遠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點點令云溪著迷的溫和,“操你。”

他戲弄夠了,云溪的穴口也足夠溼潤綿軟。

才還堅定抗拒的小口,此時卻捨不得人一樣地挽留著手指,在抽出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傅聞遠挑眉看向云溪,眼裡全是嚴厲,像在責怪他的淫蕩,云溪慌亂地紅了臉,像是他真的錯了。

粗大炙熱的陰莖頂在穴口戳了兩下,兩天前的回憶很輕易便一幕幕閃現。云溪繃緊了彷彿一掐就斷的細腰,閉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來一回。

卻是傅聞遠的撫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線上來回輕撫,慢慢地揉軟了云溪,單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漸穩,頂在穴口的陰莖才一寸寸插了進去。

云溪只覺燙的厲害,熱意燻得他睜不開眼睛,只知道咬著手指發出嗚嗚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麼時候鬆開了腿,轉而被傅聞遠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頂弄著。

溼熱嬌氣的腸壁絞緊青筋勃發的肉柱,恰似以卵擊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鑿開,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軟作一團,成了汪頻起波瀾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來越急,甜而軟,帶著惑人的溼氣。

傅聞遠被他叫的肉緊,揚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幾掌算作懲罰,可腸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縮一縮地絞緊,貪吃極了。

在床下傅聞遠不多理會云溪,可在床上,卻搖身一變,成了個極有耐心的好老師。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認認真真地學。

陰莖插進去,抵在穴心磨蹭,傅聞遠問:“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著回答:“要……嗚嗚……要先生……用力操我……”

幾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進全出的深頂,弄得云溪喘息都難,腸壁攢起的快感堆積在小腹,渾身的粉徹底變為紅。“舒服嗎?要不要?”

這下云溪又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兩腿卻還是盡忠職守地攀在傅聞遠腰上,抹著眼淚嗚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臘月二十三,小年夜,擺盛筵、祭灶神,云溪沒享盛筵,反被傅聞遠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體軟,傅聞遠由著性子,想折成什麼樣就什麼樣,除了這個,云溪的乖只會激起傅聞遠的暴戾,既粗又長的陰莖次次盡根插到底再抽出,溼淋淋的肉壁絞上來,快感順著脊椎骨攀上頭頂,傅聞遠簡直一刻都丟不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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