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拋光,應該是要隨主人火化的那種。
時湛陽花了一秒意識到她的身份,拄拐站起來,靜靜地對這相片鞠了一躬。
背面的日期是平成2年5月10日。生產後不過五天,和先前調查到的一樣,這屍體應該是江口理紗子的母親以之為傲的“傑作”,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江口千春的書稿中,應該是她把屍身從兒媳手裡搶了過來,在此日收殮,拍下照片算做記錄。
算來這年是1990,江口組確實在這年出現了兩個派別的分裂。
把照片收回塑封袋裡的時候,時湛陽的拇指抖了一下,他有些後悔,方才保密心急,電子記錄和實體畢竟不同,燒掉的那張產後留影也許是這個女人為數不多的摸得著的影像之一。那是她生命中最後的一小段時間,一個年輕溫馴的女子,邱十里的親生母親。再之後,她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時湛陽越發堅定了這些細節不能讓邱十里聽到半句的決心,他沒有過多的時間留給感性,繼續起方才被打斷的翻閱。只見第二頁,第三頁,第四頁……這頁之後足有三十多面,六十多張照片,全都在記錄一個孩子的成長。
他學會了爬,學會了走路,學會了整齊地穿著杏白的色無地,抱著三味線衝鏡頭微笑。他的頭髮蓄長了,有時鬆鬆地綰起來,有時披在肩後,隨他蹲下撿卵石,髮尾就像蓮葉一般浮在流動的水面上。看背景,他站在一條小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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