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去,入口處的鐵皮門就關上了,廚子和侍應同樣不在,於是這甲板上只剩兩人。
“江口小姐,好久不見。”時湛陽也說日語,起身和理紗子握手,握過之後,兩人便各自坐回小圓桌的兩側。滿桌酒菜之間,理紗子用餘光瞧著那隻底部已經積了淺淺一層烏黑細沙的沙漏——這是他們江口組的物件,這也是他們江口組談事的規矩,只適用於一對一的“君子之談”,每當上層玻璃球中的沙子流盡,手上的事情也必須確定出一個結果——否則雙方就只能在當天拼出個你死我活了。
此類極道意味太足的陳舊習慣,有時能夠有效避免拖沓扯皮,有時卻太過極端,以至於顯得多此一舉。江口理紗子本來沒有這個打算,把氣氛弄得那麼緊張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未曾想到時湛陽竟替她做了。
粗略估計,此沙漏最多執行半個小時——時湛陽竟一做就做得這麼絕。
“表哥是準備直接殺我嗎?”理紗子笑道,叉了塊哈密瓜,小口咬了一角。
“你準備殺我嗎?”時湛陽也笑。
“我做不到。表哥把我帶的人都殺完了,這就當是我們之間的一次……家庭小聚。我是一個人來的。”
“我也是。”時湛陽垂下眼睫,仔細剪掉雪茄帽,這一刀,他剪得完美,接著他緩緩地把它點燃,緩緩地吸上第一口。
沙漏底部又積得厚了一層,理紗子無法保持他這般悠閒,“這隻打火機……”她望著那金屬表面上雄獅熠熠閃光的鬃毛,“您從好多年前就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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