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樑,他忽然覺得自己生了根,腰肢也開始扭擺,深處的刺痛已經漸漸被習慣所融化,頂到舒服的角度,他就覺得禮物的絲帶已經被一隻手抓住,自己整個人都被打開了。
時湛陽則吻上他的肩頭,兩隻胳膊被箍在一塊,手肘相碰,肩膀也被狠狠扳低。那些親吻是柔情似水的,大哥似乎已經收拾好了心神,徐徐配合著他的搖動,向上頂撞,幅度不大,卻穩得足以讓邱十里尾音打顫,眼前溼得模模糊糊,他看見舷窗,外面是黝黑的大海,看不見波濤,也看不見月亮。
他早已只能發出“哥哥”這一個音節,於是瘋狂地叫,混著無意識的哭嗝,時湛陽照舊箍死他的胳膊,另一隻手則穿過長髮,從臉頰撫摸到胸口,有汗,也許還有淚,墜在面板上,墜在那兩個敏感的小點上,都是些太容易風乾的東西,他吻不到他的嘴唇,下身的黏滑卻是越湧越盛。
“轉過來,好不好?”時湛陽柔聲問,“嗯,嗯。”邱十里傻傻地點頭,吞嚥著噎在喉頭的抽泣,挺直腰桿立直大腿,沉甸甸的傢伙滑出去了,他趕緊轉身再次跨回去,扶著大哥的肩膀跪穩。這次進得相當順利,時湛陽的指尖在翻出的嫩肉周圍撥弄,摸到混著血絲的白沫,誰也沒停,碾過最為酥麻的那個點,邱十里把整個上身的重量都掛在大哥肩上,又拱了拱,捧起他的臉親吻。
那個吻是綿長的,唇舌黏在一起,貪戀地吞吐著彼此的氣息,邱十里又往上挪,吻到細微的胡茬,吻到大哥眼角的細紋,吻到偶有銀白的發頂。他不願承認這些東西,可他又同時愛它們愛得要死,手指不自覺插入髮絲,時湛陽的髮質又粗又硬,卻也很滑,摸起來很踏實,邱十里又一次瞥見五指的酒紅,高跟鞋的重量也吊在他懸空的腳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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