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喝得總想出門犯罪,又縮在被子裡嗑眠爾通,覺沒睡成,倒把自己嗑得神經衰弱,他甚至拿著那柄雙刃匕首在無名指根上比劃過幾次。
這地方磨不出繭子,平時用刀用槍基本都無需此處使力,顯得很脆弱,後來,又當某些不堪的時候,比如前幾天,他佯裝要去陪老同學過新年,卻鬼影似的跟在時湛陽身後,當他從別人口中打聽到時湛陽要上船的訊息,逼迫自己冷靜地迅速做好混上來的準備時,他總是習慣性地用力掐這隻無辜的手指。
邱十里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掰斷它。
可是臨了關頭,他又屢屢想到,斷指是不入流的混混愛最做的事,用來表所謂的可笑的“忠心”,或用來自罰罪過,例如那狗日的江口組裡面,斷指的流氓隨處可見,他們還有比較數量的傳統呢!自己倘若斷了,豈不是和他們歸為一談?那隻會更像一個跳樑小醜。
於是邱十里的無名指雖看似傷心、屈辱,且無用,但也保留到了現在。
而此刻,右手的大拇指也被精細地覆上了紅,放在一邊晾乾,環形燈暖暖地照,一把玉髓上面,綴了五顆石榴籽。邱十里孤零零的左手終於被時湛陽握住了,從小指開始,無名指就在第二個。
“理紗子說要送你戒指?她手上的嗎?”時湛陽偏偏還去掐他的指根。
“我沒有要。”邱十里沙啞地說。
“嗯。”
“送戒指這種事……誰還會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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