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這麼用工作做擋箭牌,自己豈不是做了冤大頭。
“你幾點下班?”位高權重的王副總不是特別清楚基層員工的具體排班時間,結束了苗家的飯局之後左右無事,這個又鐘不方便叫人出來玩,王道平想到了小強,今晚就用他來放鬆放鬆暫時忘掉那些煩心事也好。
“十一點,馬上就好了。”袁志翔的聲音有些沙啞,大約是一天的工作比較耗費嗓子的緣故。
王道平一看錶,正好半小時開車過去,“好,你去遠通路那家星巴克前面等我。”王副總親自接人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在公司附近做的。
夜間路況好,趕時間的話明明只花二十五分鐘就能開到約定的地點,王道平還是堅持慢悠悠地在路上多兜了幾個圈,差不多到了十一點二十,他老人家才姍姍來遲。路燈下男人看見袁志翔張大眼睛四下看著來往的車輛,表情很認真。
“喂,快上來。”王道平將車開到小強跟前,那是他用王道正的名義買的一輛大眾途銳,袁志翔從未見過,自然也找不到,“等急了吧……我路上突然有點事,剛到。”
壓根想不到這彆扭的老男人腸子裡究竟轉了多少彎,袁志翔還生怕他因為遲到而不安,趕緊安慰說沒什麼的,我也沒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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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出來上班袁志翔只穿了件短袖體恤,半夜天氣微涼,他外面等了將近半個鐘頭,進入相對溫暖的越野車內,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王道平皺著眉給小強抽了一張紙巾,開啟儲物格的時候看到裡頭放著苗家麵點師傅做的那盒椰蓉薄脆,因苗立眾認為做得還不壞,臨走時讓人給他包了一點。
“你肚子餓嗎?來點宵夜。”跟苗立眾那種隱居山間的人不同,這個年紀的王副總已經不怎麼敢放開肚子吃這類食物,一直放著也是扔掉的命,不如借花獻佛,還能落個好。
根本沒意識到自己一個隨意的舉動無意間擊中了那孩子的心,王道平不過是在處理不怎麼需要的物品而已。他看到袁志翔捧著那個小紙盒偏過頭去不說話的時候,有些納悶,“怎麼,不喜歡?”
大半夜的,吃這種甜不拉幾的東西的確夠嗆。
小強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失禮了,連忙說:“不是,我……”為了證明並非不喜歡,他趕緊開啟盒子伸手拈出一片來送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大嚼起來。然後又覺得光他一個人吃也不對,慌忙再掏出一片送到王道平嘴邊,含含糊糊地說:“您也吃。”
王道平愣了一下,匆匆斜了袁志翔一眼,將車拐入一邊的小巷子裡停下。
他剛才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勾`引自己,再一看到那鼓得滿滿的腮幫子像只忙著囤冬糧的松鼠,王副總又確定這小傻蛋根本沒這個腦筋。
不能怪他疑心病重,這年頭的人心實在很難琢磨。王道平已經不記得多少人嘴上跟他說過說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和地位。雖然王副總一向自信,但是跟人民群眾日益瘋狂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相比,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無論如何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再怎麼熱愛鍛鍊仔細保養,也逃不過歲月這把鈍刀子。若不是有求於他,誰會主動送上門來伺候他這個老阿叔。
也有些人說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就可以了,王道平聽了不是熱血沸騰而是更加心驚膽戰,他知道對方這不是不要,而是什麼都想要,電視上早就說了,現在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人。
磨磨蹭蹭地將袁志翔遞過來的點心含在嘴裡,一向嚴格控制飲食的王副總心中突然起了放縱一回的念頭,難得這塊榆木疙瘩終於懂點風情,一片小餅乾應該死不了人。
兩人吃了幾片餅乾,王道平摸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之後扔給袁志翔,“潤潤喉嚨。”
小強接過來,一臉的感激。他的確有些口渴了,絲毫沒考慮那是王道平喝過的,仰頭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王道平看到他微微起伏的喉結和順著嘴角流下的水跡,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臨睡前看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
男孩嘴裡溢滿了他的精`液,臉上是傾盡所想能讓他爽到的認真表情。
欲`望來得如此突然,王道平拿下男孩手中的水瓶放好,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突然被吻袁志翔仍舊有些緊張,但他沒有掙扎,柔順地任王道平將舌頭擠進自己的口腔,這裡舔舔那裡戳戳。不會接吻的男孩被弄得有些喘不上氣,從鼻腔裡逼出了幾聲細碎的呻吟。
“舌頭伸出來。”那濃濃的鼻音和明顯趕不上趟兒的青澀讓王道平有些興奮,他停下來命令著,聲音也變得有些喑啞,“跟我一起。”
和上次給他做口`交一樣,袁志翔全部聽話地照辦。王道平舔他的舌尖,他也遲疑地舔回去,幾個回合下來很快兩個人的吻就變得無比熾烈。王道平挑`逗地吸`吮著男孩的舌頭,把他按在椅背上狠狠親吻,此刻對方是什麼心情男人已經來不及去管,多日未曾宣洩積累下來的欲`望變成了迫不及待的佔有。
看著身下的男孩閉著眼睛一臉的順從,王道平總算是稍微收斂了些,伸手到隱藏在扶手箱下的儲物格里拿出安全套和潤滑劑,順手放倒了座椅。
半夜的暗巷裡,密閉的車廂裡迴盪著男孩拼命壓抑的喘息聲。
將袁志翔的T恤推到腋下,王道平一隻手在他的右乳上又捏又揉,還用嘴去舔舐啃齧無所不為,弄得那顆小小的乳珠溼噠噠的豔紅髮亮,卻就是惡劣地一直不肯碰一碰他的左乳。有些輕微強迫症的男孩難以忍受這種折磨,自發地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憐的左邊,卻被王道平抓住了手腕。
[hide=1]“不要亂動。”王道平吻著他的身體,不容拒絕地命令。匆匆扒下男孩的褲子給後面做了點潤滑,男人扶起已經漲大的陰`莖,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啊……”
雖然不是兩個人之間的初次,但上次酒店裡的事袁志翔幾乎沒有記憶。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異物從那裡塞進身體,有一種被撕裂的痛苦和尷尬,那一刻男孩不是很確定自己喜不喜歡這種事。
“忍一下,馬上就好。”欲`望堆積帶來的急迫讓王道平無暇顧及袁志翔的感受,其實以前他也從未在乎過哪一任床伴的待遇,反正是錢貨兩訖的生意,除了滿足自己之外的其他事情不在男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被那個緊緻熾熱的地方吸附著,王道平開始用力抽送,這時他才肯放過男孩敏感的左乳,用嘴輕輕地舔咬逗弄。狹窄的空間不方便交換體位,打算速戰速決的男人是多年未見地急切,一鼓作氣地往前衝,從前固有的章法完全忘了。
這場既是做`愛又更像虐待的性`事讓袁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