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說破了，連心解釋：“我猜的，你人長得這麼漂亮，字會差嗎？”

說謊對於葉雄來說，根本就不是事，面不改色。

路瑤單腦筋，根本就沒看出來。

“很多人長得漂亮，字可差呢！”路瑤笑道。

“我開始說了。”

葉雄頓了一下，組織一下語言，這才說道：“第一豎：《佛魔掌》。”

“另起一豎，第一式，佛魔出海……”

“什麼是魔，什麼是魔，無論是佛氣，還是魔報，本質上是就利器。”

“利器是好是壞，最根本是看掌握在誰手裡。”

“左手佛氣，右魔氣，凝心頓悟……雙掌合什，融合在一起。”

“出掌無慾無求，心無牽掛，方心清明……”

隨著葉雄的唸誦，路瑤那纖弱的小手下，一行行娟細委婉的漂亮字型，傾洩而出。

字型大小几乎一模一樣，輪廓分明，哪怕是印刷出來，都沒這麼好看。

“第二式，佛魔有情。”

“何謂佛，何謂魔？”

“心中有魔，佛就是魔；只要心中有佛，魔也是佛。”

“是正是邪，在乎心，而不在修道種類。”

“左手佛氣虛劃z，右手魔氣虛劃z……交叉，成印……”

說到這裡，葉雄無法再說下去了，他的所悟也僅僅到此為止，因為他自己本身都沒辦法參透這第二式。

路瑤停下筆，知道他在此處卡住了，於是將筆收了起來。

“慢慢來，創造法術，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

路瑤將那獸皮卷拿起來，細細地看著，目光之中，全都是閃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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