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盪法則到底屬於三千大道里怎樣的一種存在，李小意並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有一點，他卻是真的懂了。

和牛首古魔之間，從鬥法的開始，一直持續到眼下，他這一次真就是用盡了千般的手段。

卻被對方以一力而破諸般的法門神通，這要是擱在此戰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確實的發生著。

牛首古魔可不止一次說他是雜而不精，如今再看對方此時的形態，不僅僅是人器合一的境界，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他本身已經能夠融合到法則之裡，將震盪法則化為己身，能夠強大到這般的程度，李小意真是想都不敢想。

印象中似乎只有神主能夠做到這般的地步，但是兩相對比，似乎又有差別。

神主給他的感覺，彷彿是能夠凌駕於法則之上的存在。

就比如人拿劍一樣，以劍相合自身，是為劍修之道，而那柄劍就是神主手中的法則，無論是穿刺劈斬，隨心而用。

至於牛首古魔，倒是以自身容於法則，和其化為一體，卻也有個主次之分。

隱隱之間，李小意彷彿明悟了些什麼，所謂的上層修士的鬥法，到了他們這個級別，領悟法則是基本，運用法則的手段深淺，才是決定強弱的關鍵因素。

而他現在的層次，依舊只存在於前者，並未跨過這道門檻，達到可以像牛首古魔這樣的靈活運用。

至於神主的級別，那卻是足以讓他為之仰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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