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輔國這句話從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李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沒有想到,一個奴才一樣的東西,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冒犯自己,把自己當成他的傀儡,簡直匪夷所思!可是這狗奴才手握禁軍,大權在握,自己又是他擁立的,就是再驕橫無禮,自己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不能表現出來。
從北上靈武開始,李豫是一天一天看著這個奴才不斷崛起的,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財務會計,走到一個手握禁軍,左右皇帝廢立的巨蠹。每當李輔國帶著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李豫憤怒得心臟都在顫抖。
皇宮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貿然採取措施,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對於這種人,只可智取,不能強求。
寶應元年六月,新皇登基兩個多月以後,一切都已走上正軌,李豫打出了自己繼位以來的第一張牌—過河拆橋。
從這個時期開始,李豫忽然對李輔國的老搭檔程元振,變得無比重視起來,沒事的時候,經常叫來宮裡談話,噓寒問暖,搞得程元振誠惶誠恐,十分感動,可程元振沒有想到,皇帝對他的厚愛還不止於此,不久以後,又給他封了一個大官—左監門衛將軍,分管宮中門禁和禁軍大權,成了足以和李輔國一較高下的大人物。
與此同時,李豫對李輔國的關照倒也沒落下,尊他為“尚父”,還封了兩個極其顯赫的官位—司空兼中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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