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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裡，方漠與韓玲瓏還在聊著。

方漠緩緩道：“剛才說了殺人，現在談點別的，如何？”

韓玲瓏：“可以，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方漠微微一笑：“你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不是嗎？”

韓玲瓏皺了皺眉頭，視線移開了一瞬，好像想隱瞞些什麼。

方漠只是笑了笑，沒有在韓玲瓏的這個異樣動作上糾結，繼續問道：“既然你可以為三皇子無原則的殺人，那麼，若是三皇子要你端茶倒水，你會如何？”

韓玲瓏淡淡道：“我現在就在做這件事。”

方漠挑了挑眉，又問：“如果是侍睡呢？”

韓玲瓏：“為三皇子獻身，是我的福氣。”

方漠搖了搖頭，道：“我是說侍睡他人，比如說我！”

“……”

韓玲瓏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喜歡三皇子，因為三皇子是三皇子。

但若是別人，韓玲瓏的驕傲難以接受。

她是一個武者，而非風塵女子。

說到底，她是一個有驕傲有尊嚴的女人。

方漠笑了：“原來你還是有原則的啊。”

韓玲瓏冷冷地看著方漠，道：“你別想挑拔於我。”

方漠搖頭：“我並不是要挑拔你，我只是隨便聊聊而已，這些事情其實你自己心裡很清楚，你只是一直都不想面對而已，所以你裝作不知道，儘量剋制自己不去想。但是，某一天，你總會不自覺地去思考這些問題，而到時你可能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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