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嶺點了頭,說:“你有這份忠心,侯爺也是看在眼裡的。你再等半刻,就該輪到你了。”
費盛知道孔嶺說這句話,肯定是看出了什麼,便道:“費老十是粗人,這次還請先生指點指點。”
孔嶺笑起來,抬頭看晨陽往過來走,只說:“你不要慌,跪這兩日是要苦盡甘來。”
費盛擔心蕭馳野要秋後算賬,又覺得孔嶺話裡的意思不是。他這兩日把先前那份喜悅跪沒了,看著蕭馳野的臉色,吃不準蕭馳野要怎麼罰他。這會兒聽著喚,連忙起身跟了過去。
沈澤川坐椅子上喝藥,蕭馳野盯得緊,不能留底。這藥苦得沈澤川皺眉,對著蕭馳野的目光也不敢吐,硬是給吞下去了。
他連釅茶都不吃,就是討厭苦。沒有紀綱在身邊,藥都是挑著喝,除非像這回在馬車上傷得重,否則絕不老實就範。
蕭馳野看軍務,順手把碟蜜糖給沈澤川推到了跟前。
費盛進來行禮,跪在堂內。
沈澤川不好當著下屬面吃糖,指尖從碟邊縮了回去,忍著苦說:“兄弟們的傷都瞧過了?”
費盛如實答道:“瞧過了,都是皮外傷,不打緊。”
沈澤川正色地說:“有傷就養,這幾日免了輪值,守夜交給晨陽他們。那兩位兄弟要厚葬,要是在茨州有家眷,就從我賬上劃四十兩銀子,替我好生安頓。”
費盛聞言一喜,面上沒敢流露,趕忙說:“主子吩咐,必定得辦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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