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腦勺給摁了下去,三下五下就把他給扒了,好在留了條褲子。敦州的八月夜裡冷,顏何如細皮嫩肉,凍得直磕巴。
費盛說:“主子,沒蠍子。”
沈澤川緩緩抱起手臂,看著顏何如,開門見山:“你跟蠍子什麼關係?”
顏何如搓著臂膀,一雙鹿眼使勁眨巴,說:“你怎麼這麼問我哪?府君,不對啊,你應該問,你跟蠍子什麼關係?”
沈澤川眼眸幽深,他問:“我跟蠍子什麼關係?”
車廂內靜了片刻,顏何如無辜地說:“我不知道呀。”
沈澤川接著說:“費盛。”
費盛伸臂把顏何如給拖了出去,顏何如見狀連忙掙扎起來,大喊道:“我真不知道啊!海日古,海日古!你給他說!”
馬車後邊翻出個人,跌在地上直喘氣,正是適才最先刺殺雷驚蟄的男人。他鼻樑高挺,眼窩微深,分明是邊沙人的模樣,但是黑髮黑瞳,輪廓比胡和魯、哈森更加柔和些。他翻過身,露出了側頸的蠍子刺青。
海日古受了傷,在捂傷口的同時看向刀光背後的沈澤川,低沉地說道:“格達勒的兒子。”
第173章 黑白
這是沈澤川第二次聽到“格達勒”了。
格達勒位於茶石河的東邊, 隸屬於邊沙境內,原本是中博響馬的暫居地。沈澤川確信自己從來沒有去過那裡, 他對格達勒的瞭解僅僅源於歷熊曾經提到的白茶畫像。按照海日古的意思,沈澤川還可以自稱是“中博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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