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十二部裡沒有蠍子。”
沈澤川覺得不妙。
這是支能夠重創離北鐵騎的隊伍,一旦它形成了規模,那麼交戰地的對峙情況就會急轉直下,離北將毫無防備地處於下風。如果他們真的是按照歷熊這種標準在組建,那他們即便失去了戰馬也無所謂。只要他們攻破了離北,別說中博,整個大周都岌岌可危。
“格達勒到處都是蠍子,大哥把他們叫作兄弟,是我們的朋友呢!”歷熊說著看向沈澤川,“他們還有好多小蠍子,年紀很小,從來不出來玩。”
“費盛,”沈澤川立刻說,“把這蠍子臨摹下來,一起帶往離北。不僅是離北,還有茨、茶兩州,讓周桂和羅牧馬上開始檢查境內百姓。”他頓了片刻,加重語氣,“尤其是守備軍。”
雷驚蟄是大周人,在中博失去管制的這些年裡,誰都可以像他一樣毫無障礙地進出中博。他們能把蠍子放進來,甚至能把蠍子送到大周更深處。
沈澤川此刻想到的不僅是戰事,還有大周從永宜年間開始崩壞的政務。從中博兵敗到蕭既明中毒,從馮一聖戰死到陸廣白叛逃,他們曾經把目光集中在闃都,集中在世家身上,可是事情從軍糧案開始就變得十分勉強。
薛修卓想要中興大周,逼反陸廣白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闃都在明知與離北生出間嫌的同時為什麼還會輕慢啟東軍糧?沈澤川的記憶飛速倒退,他看著過去的一幕幕閃離,像是再次站在了闃都炎熱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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