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隨同海良宜把人送出城。他沒法回去,卻能把晨陽和骨津調出去,跟著槐州、茨州的調糧官員前去督辦軍糧。這一次的軍糧不能再出問題,蕭馳野信不過六部的人。他在茨州早早安插了王憲,又讓潘藺把梁漼山調往槐州,這樣一來離北軍糧的統籌詳情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待梁漼山回來,”蕭馳野一夜未睡,就著冷帕子擦抹著臉,說,“我要好好謝他。”
沈澤川坐在車廂裡,昨夜守堂也沒睡,聞言說:“我已把他的家人安頓在了宅子裡,有人巡夜看顧,為的就是能讓他安心辦差。槐州不比茨州,跟你我都沒交情,這次讓他們這麼短的時間裡籌備軍糧,槐州州府心裡必定不情願。”
“槐州八年免交軍糧,海良宜之所以考慮他們,就是因為他們負擔得起。”蕭馳野就蓋著帕子,仰身靠著車壁,頓了片刻,“今日就要捉拿魏懷古,不能讓他落在刑部。”
他們跟刑部尚書孔湫有交情,上回吃酒也開心,但是這點情誼到底不能跟海良宜比。蕭馳野已經絕了跟他們再繞圈子的念頭,他要掐斷魏懷古的退路,只能讓這案子繞開三司會審,落在錦衣衛——落在沈澤川的手裡。
“魏懷古,”沈澤川擺著擱在小几上的腰牌,沉色想了須臾,說,“他既然已經攔下了飛馳驛報,就是不想傳到御前,可他卻又臨時改變了主意,這其中總要有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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