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邊,太高了,什麼也看不清啊!”
蕭馳野也紅了眼眶,他說:“兄弟一場,我哪裡會怪你?”
李建恆使勁地抹著眼淚,說:“可我到底傷了兄弟情。”
蕭馳野說:“身不由己的事情,何必怪在自己頭上?是我做事招搖,合該叫人收拾。”
李建恆說:“你本就是這樣的脾氣,怪不得你。他們這樣攛掇我,為的都是他們自己。我對不住你,策安。”
他們倆人似是冰釋前嫌,又恢復到了推心置腹的時候。只是那種插科打諢的輕鬆終究是沒了,變成了恭敬有餘,親近不足的尷尬氛圍。
李建恆待不久,與蕭馳野說完話就得走,臨走前又賞了許多東西,叮囑蕭馳野好好休息。
人一撤乾淨,蕭馳野就扔了背靠的枕頭,起身披衣,穿上鞋去了蕭既明的書房。
書房裡蕭既明正聽朝暉說軍務,見蕭馳野進來,衝他揮揮手,示意他坐到跟前。
朝暉沒停下,繼續說:“年前的軍餉開支戶部已經查過了,年後的數額內閣還在商議。今年雪大,厥西人高興,因為瑞雪兆豐年,能盼著今年有個好收成,但是中博已經開始凍死人了。”
“中博近年州府衙門本就人手稀缺,遇著大雪,壓塌的屋舍也沒幾個人能去收拾。”蕭既明喝著熱茶,想了想,“給戶部說,年初的離北軍餉撥掉四萬銀子,用作中博茨州的修葺銀子。”
茨州緊挨著東北糧馬道,蕭既明這個情給出去,也算是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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