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家中足不出戶地做了一天兩夜。
除了短暫的進食和休息,剩下的只有瘋狂地做愛。
什麼都不必多說,當四目相接的剎那,當他的吻來臨的時候,她都告訴自己,要他。
機械地重複人類慾望最原始的動作,她的花穴無休止地承受著他,漸漸變得乾涸,血跡愈多,痛感也慢慢地強烈取代了快感。
可她還是要和他做,只要他硬起來,用嘴,用手,用她的身體,無論如何都要滿足他。
他們像是預備在短短兩天裡透支彼此這一生的高潮。
可再瘋狂,也總有窮盡。
他和她都清楚,他們像兩頭末日前的困獸,不過是思念氾濫發場瘋,向命運借來幾天廝磨光陰。
是愛到極致,卻預感沒有明日。
第二天的深夜,數不清第幾次性愛後,避孕套已經用光見底,孔翎裸著身子和他一起躺在床上,轉頭看向窗外沉沉的夜,在凌晨四點漆黑的臥室裡,忽然開口問他。
“柏彥,天會亮起來嗎。”
她本沒期待他會回答,她以為他也許疲憊地睡著了。
這個問題,她曾問過一次,上回他溫柔地告訴她說,“會的,雀雀。”
可是他不知情中無心騙了她。
天並沒有亮起來,她的病,並沒有好轉分毫。
死神還是一步步地緊逼向她,留給她逃跑的餘地已經不多。
她站在懸崖邊上,在墜落萬丈深淵前,明知無用,卻還是想聽愛人的一句回答。
可這次,許久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他的聲音沉沉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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