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從愛上你的那一天開始,結婚是我想過的最美好的結局。
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父母的婚姻很失敗,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對婚姻對愛情都抱著很消極的態度,哪怕和你在一起後,我也是這樣的,所以你媽媽一出現我就下意識地逃跑了。”
“可是現在,我不怕了,我想和你結婚,我想來照顧你,也想要你來照顧我,你願意嗎?”
父母的愛情的失敗留下的灰暗底色,恐怕今生都難以消退,她深深地懼怕著以忠誠為名的感情形式,卻因為相信他而開始期待婚姻。
傅時競手中的勺子落進了碗裡,清脆的碰撞聲像是剪斷了他腦子裡的那根弦,整個人都顯得緊張起來,“你願意嫁給我嗎?”
魏慄笑彎了眼睛,對他點了點頭:“我願意。”
----------------------
還沒那麼快啦,只是栗子的心態轉變了
傅總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在餐桌上求婚啊,太草率了
北極光< 今日立夏(餘鯉)|*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tw/books/678922/articles/7860733
北極光< 今日立夏(餘鯉)|*臉紅心跳
北極光
魏慄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行動派,拉著傅時競站在家門外的時候她才緊張起來,捏著他的手開始深呼吸。
傅時競也緊張,卻彈了她的額頭一記笑話她,“這麼怕?要不要現在回去。”
討打。
魏慄瞪他一眼,平復了呼吸後伸手敲門,來回過無數次的家,此刻竟然如新客一般,幸好蘇靜梅來得夠快,在她打退堂鼓之前,安全門應聲而開,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她和傅時競,蘇靜梅的表情也很快由驚訝轉為平靜。
“進來。”
蘇靜梅徑直走回了客廳,魏慄拉著他跟上,蘇靜梅給他們倒水,轉身看見兩人直愣愣地站在客廳,不禁好笑,“站在那兒幹什麼,坐下吧。”
傅時競先向她問好,“阿姨您好,我是傅時競,魏慄的男朋友。”
蘇靜梅向來只聞其名,如今見了真人,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心裡卻也暗暗讚歎,光靠這幅皮相,騙走她的女兒已然足夠。
她點了一下頭當做迴應,抬眼看向魏慄問道:“不是和他分手了嗎,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魏慄沒想到母親突然調轉槍頭,正欲開口解釋時卻被傅時競接過了話。
“是我去南市找她的,我不願意和魏慄分手。”
“阿姨,對於我母親過來找您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她並不能代表我的意見,現在我們來見您,是希望您能同意我們的婚事。”
“婚事?”蘇靜梅狐疑地看著他:“你家裡人知道這件事嗎?”
“我已經和他們溝通過了,下週我會帶魏慄回家。”
蘇靜梅一笑,“你好像很肯定我會同意。”
傅時競握著魏慄的手回答的不卑不亢,“阿姨,我們的感情很好,而且我自認為我的條件也算出色,假如魏慄要結婚,我一定是她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
這話如果換別人來說不免狂妄,由他來說卻誠懇篤定,恰如其分。
話都已讓他說完,蘇靜梅再阻撓就是刁難了,她看了眼坐在他身邊難掩小女兒情態的魏慄,暗暗嘆了口氣。
父母愛子女則為之計深遠,可是再深沉的謀略也無法保證人生總能平安喜樂,她的半生已猶如迷霧中探險,又怎麼敢再去左右女兒的未來呢。
他們來得匆忙,蘇靜梅也不留他們吃飯,只是將他們送到了樓下。
魏慄向母親揮了揮手,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時才覺得悵然,過了好半會兒才和他說道:“我媽媽爭強好勝,從我十來歲時她就一直很強硬,可是最近我覺得她變得柔和了。”
好像、好像一下子變老了。
傅時競沒有說話,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魏慄看著窗外,迅疾變化的景色是城市最平凡的一隅,她卻好像看見了從前的日子,忽然湧上了一陣心酸,年少遭逢變故,母親從此像戰士一樣擋在了她的前面,她厭煩她的強硬和專制,蹦跳著身子一點點長大,二十年後她終於能走到她的面前,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身上的盔甲竟都已腐爛了。
-------------------------
我來啦!
劃火柴< 今日立夏(餘鯉)|*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tw/books/678922/articles/7862881
劃火柴< 今日立夏(餘鯉)|*臉紅心跳
劃火柴
下午,魏慄要回南市,傅時競去機場送她,她想起他們上次在機場時的樣子,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
傅時競以為她是捨不得,摸著她的頭安慰道:“我們五天以後就能見面。”
魏慄搖了搖頭,“對不起,上次說好要在家裡等你的。”
他知道她說的上次是哪一次,親了親她的臉頰表示並不在意,“沒關係,這次我會在家裡等你。”
總是這樣,傅時競對她總能有無限的包容。
她環住他的腰仰頭看他,臉上的笑容很好看,“下週我們去結婚,好嗎?”
她不需要他的求婚,浪漫的儀式固然令人開心,但她實在太喜歡他,忍不住要給他婚姻的承諾。
傅時競唇邊揚起笑,低頭和她接了一個短暫的吻,“求婚的事你也要搶過去嗎。”
“如果最後我們一定會結婚,那麼誰來求婚都沒有關係。”
周內,魏慄和秦漾見面,聽到她求婚的訊息時,秦漾手中的叉子掉進了瓷盤裡發出了刺耳的聲響,而她的表情也很是驚訝。
“小姐,你怎麼變得這麼猛?”
幸好實在隔音良好的包間,魏慄揉了揉耳朵,朝她瞪了一眼,“什麼叫猛,我只是求婚,又不是把他怎麼樣。”
“這比你把傅總綁在床上這樣那樣還猛好嗎!”
秦漾看她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敬佩,“你是不鳴則已,之前怕的躲來南市,現在又敢飛去雲州求婚,魏慄,你令我刮目相看。”
魏慄才不在意她的刮目相看,只是想到了她剛才說的話,“綁在床上這樣那樣”,她回去了要不要試試?
“你結婚了以後,這邊的工作怎麼辦?”
“短期內應該不會辭職,維持現狀吧。”
秦漾假意長嘆一聲,“新婚夫妻,兩地分離,傅總好慘啊~”
魏慄舀了一勺千層蛋糕送進嘴裡,“這是情趣,你這個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秦漾給她氣得一噎,伸了叉子挖走她的大半塊蛋糕,“這頓你請!”
週五,魏慄坐飛機回雲州,傅時競大概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穿著一身銀灰色西裝坐在後座,看起來禁慾又性感。
魏慄自覺被他勾引,勾住他的脖頸便要獻吻,“傅總今天好帥。”
傅時競挑了下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