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好神奇嘛,第一名的江無竟然喜歡吊車尾的夏夏。”
“難以置信,像在夢裡一樣的。”
嗲裡嗲氣,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慾求不滿的男人被她撩得悶哼一聲,俯身再次吻上可口的小唇,極盡纏綿地舔舐挑
逗她的丁香小舌,下身的那處隔著睡褲難耐地摩擦所愛之人的大腿散火。
底下的她嗚嗚地低聲叫喚,兩條細腿被他有力的長腿夾緊,抵在兩人之間的小胳膊
撓他光裸的胸肌,似推拒又似勾引,化身為狼之際,江無翻身從她身上退開,大喘
著粗氣,腿根撐起擎天一柱。
妖精,真要他的命了。
盛夏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他這個身強力壯的高大男人壓著,嘴巴還被堵住,差點沒
背過氣去。
他拉著她的手伸進褲襠裡摸到叫囂的那物,“還是不是做夢?”
枕頭上的小腦袋忙不迭點頭,發現不對又趕緊搖頭,“不是…夢……”
她張著嘴巴吸氣調整呼吸,都要把她親斷氣了,哪能是夢。
睡不著
隨著兩人喘息聲的平復,房間裡曖昧的情慾漸漸散去,可男人的那根東西還尷尬地
立在那裡。
懷裡的小女人鬧過一陣,被他親得忘記本來的目的,重新躺好乖乖地閉上了眼。
撩完就不負責滅火的小東西。
江無在糾結是去衝個冷水澡,還是叫醒她用她的手來解決。
他還在這麼想,他以為睡著的人就跟詐屍了一樣,“啊”的驚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
“又怎麼了?”
睡個覺都不能安生,江無今晚被她磨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盛夏推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跟兔子一樣從他身體上方爬過開了燈,軟甜的嗓
音一邊跟他解釋:“夏夏突然想到要送你的禮物。”
說著下床赤腳往她的梳妝櫃走,腳踩在新換的地毯上原地蹦跳兩下,“江無,好軟
哦,夏夏想打滾。”
慾火燒身的江無分神冷嗤一聲,可不就是因為她說不過就打滾耍賴的小性子,他在
她出門拍戲期間把原先偏硬的地毯全換成了柔軟厚實的料子。
“明天再看,睡覺了。”
有什麼東西不能天亮看,當前緊要之事是幫他疏解一番,要不然這一晚他都別想睡。
“不行,不給你看夏夏睡不著。”
草,他已經睡不著了。
她的睡裙很短,光著兩條腿在屋子裡翻箱倒櫃,彎腰時裙下圓翹的屁股若隱若現,
江無看得眼睛漸漸發紅。
盛夏翻出之前搬家時帶來的收納盒放置在地毯上,喊床上的男人,“快來拆禮物哦
老公。”
說完又從另一處找來開鎖的鑰匙,沒聽見他的動靜,正要轉過身再喊一遍,後者已
經下了床兩手摟她腰貼上她的後背,“乖,老公先拆你這個禮物。”
一邊說一邊扣緊她的腰臀,用男人腿間雄偉的那處頂著她,舌尖色情地挑逗她的耳
垂。
後者撥開他的臉,跟個冰清玉潔的仙女,“不要,夏夏剛才央求你來第二回。”
是他自己要裝好男人拒絕的。
冷空調風吹著,江無又湊近她的臉,說話的口氣都帶著火,“老子這不是怕肏壞你
的小嘴嗎。”
他說的嘴,當然是專吃男人棒子的那張嘴。
“哦,那現在就不怕弄壞夏夏了對吧,大色鬼。”
“……”
哼,明明是個色胚子,裝什麼裝,現在他想要,她還不想給了。
兩個人此時雙雙坐著,屁股底下那根粗物隔著布料戳她的肉,俊臉在纖長的脖頸間
細嗅舔弄,聲音嘶啞地誘哄坐在腿上的女人,“夏夏,給老公,嗯?”
江無拎她這小身板就跟拎雞仔似的,真要用強她決計跑不出這個屋子,可他今晚就
想哄她。
以往不用他撩撥就軟成一灘水的盛夏不為所動,淡定地晃晃手裡的鑰匙圈,“先看
禮物,不看不給。”
江無深吸一口獨屬於她的體香,戀戀不捨地嘬了一下她的脖子,大掌在她腰上游走
撓她的癢癢肉,撓得她咯咯直笑疊聲求饒方才作罷。
小妖精,不治治她要上天了。
讓你嚐嚐老子的蛋是好是壞(1400豬)
盛夏彎著腰,將鑰匙插進孔中,擰開後把收納盒放平開啟,依次取出用塑封袋套著
的雨傘和信封,一臉的歡欣雀躍跟他念叨:“夏夏借你的傘,還有情書。”
她曾在一氣之下將這兩樣東西丟了垃圾桶,如今無比慶幸當年回頭去撿了回來。
盛夏把它們一股腦塞他手裡,接著把自己也塞他懷裡,抱著他的窄腰撒嬌,跟個要
糖吃的孩子,“快看嘛江無。”
年代久遠,江無一開始沒認出這把傘,只是覺得眼熟,聽她一出聲,記憶隨之撲面
而來。
她跨坐在他大腿中部,兩條玉腿在地毯上蹬,臉蹭著他的胸口,“夏夏本來天亮要
和你求婚的,被你截胡了,哼。”
說著懊惱地咬一口他結實胸肌上的紅豆洩憤。
死江無,敢快她一步。
後者被她這不輕不重的一口喚回注意力,將兩樣東西重新放回收納盒蓋上蓋子,兩
手掐著她的腋下將她扶正,兩兩相視,他輕啄一口秀氣的小嘴,“小笨蛋,求婚當
然要讓男人來。”
她眼咕嚕滴溜轉一圈,鼓著嘴回想自己看過的電視劇,“唔,好像是唉。”
“但是,夏夏還是想自己求。”
她想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瞳孔發亮搖著他肩膀:“這次的先不作數!我們重新來
求一回!”
她對自己求婚這事態度堅決,江無低吼回去:“狗屁!你想得美!”
上了他的船就沒有後悔的道理。
江無吼完後抄起人往床上一拋,健壯的身體毫不猶豫地覆蓋上去。
還有空想這些餿主意,看來是他要得不夠狠,伺候不到位,剛好他雞巴一柱擎天地
硬著。
盛夏對在她身上作亂的男人又踢又捶,“你還沒看我的情書呢!”
“看個屁,辦完事再看!”
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樣,後者本身就是心思細膩的生物,尤其在意這種小細節和物
什,前者剛好相反,更何況是在“性”頭上的男人。
“精蟲上腦的臭男人,不給你!”
一邊說一邊拽緊被他扯到一半的蕾絲內褲,別說就是一片沒他手掌大的布,就是她
全身裹得嚴嚴實實他都能脫她個精光。
“老子今晚不僅精蟲上腦,還要把精蟲射進你的洞裡。”
他兩隻手拽住內褲的兩邊微微用力一扯,小件的內褲應聲碎裂,露出她粉嫩漂亮的
下體,穴口潮溼冒著熱氣,男人半點不拖拉,扒開兩條玉腿張嘴含了上去,大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