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發過去,守著聊天頁面目不轉睛。
一分鐘過後,男人又再次怒摔手機。
這騷女人能耐了,竟然不秒回。
盛夏在塗口紅,聽見手機叮的提示音,放下口紅管解鎖手機開啟微信,第一張照片
裡的男人冷漠撩人,第二張笑得一臉邪氣暗含寵溺,她洋洋得意地全部儲存到本
地,退出跟他的聊天對話方塊,將不笑的那張設定成微信頭像,又開啟相簿將另一張
設定成桌面背景。
笑容勾魂奪魄,當然只能給老婆看啦。
她將螢幕截圖發給他看。
可愛的夏夏:老公,好看嘛。
這頭的江無打定主意不會再理她,站在衣櫃邊取衣服。
微信提示音響起,他暼過去一眼,面無表情,腳沒動。
接著又響了一聲。
呵。
這下連暼一眼都懶得了,彎腰從收納盒裡拿出條內褲。
第三聲響起時,他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死女人,怎麼這麼煩,騷擾他有意思嗎。
那就勉為其難搭理她一下。
對著電腦寫報告的張揚沒耳聾,手機微信連響三聲都聽到了,他望了望神色淡定步
子很大的男人。
不裝逼能死哦。
手機解鎖就是跟她的聊天介面,江無有幾秒鐘的迷幻。
這種跟自己頭像聊天的感覺。
她連發了三句一模一樣的話,江無都能想象,如果他人在她跟前,她怕是得撲進他
懷裡亂拱,嗲聲嗲氣地撒嬌。
好看嘛好看嘛好看嘛。
嘖。
他點開她發來的圖片,可不就是他發過去的照片,截圖上多了幾個app和時間。
JW:嗯
他自己的臉,當然好看。
他剛發出去,邊框就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可愛的夏夏:老公,獎勵哦~
白天的網速很快,照片發來的同時就緩衝出來。
她對著鏡頭嘟起塗口紅後越發豔麗的嘴唇。
可愛的夏夏:想夏夏了就親一下哦~
幹,才分開兩小時不到,想個屁。
江無儲存完照片關了手機沒再理她。
騷得沒邊了,正事不幹見天的撩他。
男人拿起收拾好的換洗衣服出了辦公室,去健身房發洩多餘的精力以及滿腔的慾火。
盛夏剛換好頭像,盛爸爸的微信語音邀請接踵而至。
她點了接聽後音量調高,隨意把手機放在一旁,慢悠悠地開始收化妝品。
“你頭像是你的男朋友嗎?”
即便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依然驕傲自得,“是夏夏的男朋友,但不是爸爸的女婿。”
今天的盛夏吃了炸藥似的,每句話都能噎得老父親說不出話來,短暫的卡殼過後,
緩緩的說:“畢竟小外孫都有了,帶他來跟爸爸見個面吧……”
她忽覺第一句,傲嬌的口吻:“人家忙,沒,空。”
那頭的盛爸爸被嗆得老臉一紅。
什麼叫沒空,他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不比他一個小年輕忙。
這番話他也敢在心裡吼,盛爸爸假裝不經意地看了眼旁邊攪弄著咖啡的妻子,後者
正目光幽深地盯著他的一言一行。
正所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還沒親眼見過就這樣。
這年頭美顏相機ps技術這麼溜,萬一照片是修圖修出來的呢!
盛媽媽對未曾謀面的女婿甚是滿意,孩子爹長得這麼好看,以後外孫的顏值低不了。
她示意丈夫把手機交過來,盛父在她面前本來就慫,更何況更年期的女人都是母老
虎,他兩手託著將手機恭敬地遞過去。
盛媽媽的表情瞬間如沐春風,“夏夏,是媽咪啊。”
先前為了讓妻子能聽到他跟女兒談話,盛父的手機音量開到了最大,此時手機上
交,母女二人熱火朝天的聊起沒見過面的女婿,盛夏那頭又把今早跟他說的內容跟
媽媽複述了一遍,然後又表達了昨晚江無盛裝出席卻沒能見到丈母孃的遺憾。
眼見妻子原先和顏悅色的臉一點一點變得陰沉,盛爸爸頭頂烏雲密佈。
今晚怕是要睡客房。
盛媽媽昨晚原是要去女兒的生日宴的,愣是被盛夏她爸軟磨硬泡最後沒走出門,這
才錯失見女婿的良機,風韻猶在的臉上勾出冷酷的笑容,母女二人愉快地結束了通
話。
將手機還給盛父,盛媽媽悠悠地開口:“搓衣板還在吧?”
很久沒拿出來用了。
後者心虛地回:“……在的……”
“那就好。”
點到為止即可,聽的人有自覺。
女神的桌面背景
盛夏滿面春風地掛了電話。
她沒開玩笑,她媽媽確實喜歡長得帥的女婿,就是沒想到江無魅力這麼大,僅憑一
張照片就搞定了丈母孃。
女婿受委屈,丈母孃又是個護短的。
呵。
盛家的女人沒天大的本事,也就告狀的功夫一絕。
江無手裡拎著一袋衣服,一手拿著手機,出辦公室要經過張揚的辦公桌,他在後者
的身旁站定,見對方在忙著寫報告,難得地誇讚:“不錯。”
江無夸人,威力不比他罵人差,張揚身體一顫,急忙謙虛地回:“都是江哥教導有
方……”
這小實習生今天挺上道的,江無決定獎勵獎勵他。
他解鎖手機給張揚看一張截圖,“給你個獨家,你女神的桌面背景長這樣。”
正是他方才幫江無拍的照片……
江無又當著他的面開啟微信,找到聯絡人可愛的夏夏,點開她的個人資料,放大她
的頭像,操作得有條不紊,末了拍拍他的肩膀,“謝了。”
說完拎著衣服悠悠哉哉地走了,出了辦公室,對著螢幕裡的小紅唇落下一吻。
這張只能給他看。
盛夏思慮再三,決定當面跟她爸把江無的事說清楚,這也是她來公司的主要原因。
豪華奢侈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她坐在待客沙發上,把江無的老底全兜了出去,包括
他是韓傢俬生子的身份,末了總結說:“話先告訴你了,不許給他臉色。”
她的意思是不許因為身世瞧不起江無。
盛爸爸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他最近在戒菸,嘴裡嚼著根棒棒糖,聞言甩了個
嚴厲的眼神回去,“你老子是那種人嗎?”
他聽完後本來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對盛夏講,可見自己的獨女說完眼睛紅通通的,宛
如那個身世悽慘的是她本人,他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閨女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話一點不假。
他這輩子就被這母女倆摁得死死地別想翻身。
盛夏又強調:“反正你跟媽心裡知道就行,別當人面戳心窩子。”
江無越是一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