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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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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氣極之時。

盛夏氣得眼睛都紅了,她打完電話從樓上下來,開開心心地拿著兩個杯子打算先跟江無練習個交杯酒,走到門口就聽到這廝在打狗屁。

韓放也只敢當江無的面說說威脅幾句,江無的身份真鬧開了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說漏嘴的韓放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瞬間蔫了下去,囁嚅著喊她,“…夏夏……”

她接得很快:“夏夏是你能喊的嗎?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的身份。”

盛夏拍戲,演技說不上爐火純青,將就過得去,背臺詞的功夫卻是一直被導演誇讚的,她這些年背的狗血臺詞著實不少,嗆得對方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兩個人在一家經紀公司,論資排輩,韓放得尊稱她一聲師姐,論各自的家世,他至少也得客客氣氣地喊盛小姐,往常倒沒什麼,可現在的局面,他要真了師姐或者盛小姐,就不止是跟盛夏一個人認慫,連帶著還被她身後的江無踩在腳下。

他對江無深惡痛絕,怎麼’ニ 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兩邊一度僵持,反而是江無第一個出聲,他一隻胳膊搭在她肩上,“老子要走了,你走不走。”

雲淡風輕,事不關己似的,盛夏心疼死了,她眨巴兩下眼睛,狠狠地瞪著對面的人,拔高音調說話時帶著幾分刻薄:“你給我聽好了,我盛夏不僅會嫁給江無,我們盛家以後也全是他的,你簽到這家公司就是給我家打工的,我記得你的經紀約還有五年,以後見到江無放尊重點,我爸捧著你江無可不一定。”

一番話暗示了他以後的頂頭上司是誰。

韓放滿臉漲紅,氣憤地捏緊拳頭,卻死咬著嘴不敢頂撞半句。

江無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個死丫頭,八字沒一撇的事都能編得繪聲繪色,說得跟真的似的。

胳膊把人往懷裡帶緊了一些,低垂著眉眼看她又問一遍,“走不走,嗯?夏夏?”

韓放氣得吐血,“夏夏”兩個字,絕對是說給他聽的。

她一張臉鑽進他的懷裡,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兩隻手抱緊他的腰,癟著嘴眼睛水汪汪的,就差淚珠子沒掉出來,聲音悶悶地從他胸前傳來,“嗯…我們回家去……”

不跟這些人玩了。

他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放柔了聲音,“嗯…回家去……”

好像,不是那麼難以啟齒了。

出了會所,兩人站在門口,頭頂是晴朗的夜空,汙染嚴重的城市,依稀能看到幾顆星星。

江無喝了酒,不能開車,鑰匙拿在手上,另起一個話題:“要不要吃宵夜?”

為了穿收腰的裙子好看,她晚飯沒吃飽。

她抱著他胳膊,聞言喜滋滋地點頭,似乎半點沒受剛才那樁事的影響,洋溢著快樂,“夏夏餓了,要吃好吃的!”

男人提議,“吃不吃小龍蝦,附近有一家小龍蝦味道不錯。”

他們確定關係的那天,她點了小龍蝦慶祝,江無突然也想吃小龍蝦。

她嬌嬌的語氣,“吃的,老公要給夏夏剝蝦仁。”

呵,真會乘火打劫,他把胳膊從她懷裡抽出來,改為將她緊緊地抱住,揭開她的口罩重重地親了一口小紅唇,“剝就剝,剝一盆,吃不完讓你兜著走。”

寵溺無邊,女人激動地直往他懷裡鑽,“嗚嗚江無你好帥哦!夏夏愛你!”

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很帥是吧,那他可能要打碎她的美夢,告訴她一些關於他,但是很不帥的事情。

江無的江(900珠)

關於江亦薇的放蕩,江無不置可否,畢竟她要安分守己做個賢妻,哪裡來的他。

江無是江亦薇跟男人偷情懷上的,偷情的物件是他養父的上司,最開始只是為了尋求偷歡的刺激,可她眼瞎,挑的男人雖然有錢,但也是真摳門,連避孕套都捨不得買個好的,這才有了江無。

檢查出懷孕的那段時間,被矇在鼓裡又沒有生育功能的養父見人都樂呵呵的,以為是自己的日夜耕耘感動了上天,終於施捨他個孩子。

江無雖然姓江,但不是江亦薇的江,他是跟著養父姓的,江無更願意喊他父親,在十歲之前,他的父親對他寵愛至極,工作再忙都會抽出時間陪他寫作業玩耍,會請假出席他的家長會,帶他出門爬山登高,江亦薇那會要扮演賢妻良母的身份,對他也算不錯。

在小江無的心裡,最喜歡他的爸爸。

之所以在十歲出現意外,源於他的長相越來越像父親的上司,聯絡他聽到的一兩句流言,碰巧江無那段時間感冒總不見好,就挑了個天氣不錯的下午帶江無去了醫院,江亦薇說是在麻將館打麻將,實際在幹嘛沒人知道,反正沒跟去。

DNA鑑定結果扔在桌上時,她還是很淡定的,具體說了什麼,躲在臥室不敢出來的江無記不太清了,大概意思是說他的父親反正也不孕不育,養誰的孩子不是養,養韓家的兒子,每個月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撫養費。

江父這才知道她還從情夫那邊拿錢,氣得腦門青筋直跳,聯想到上司嚴謹正直的嘴臉,他差點就背過氣去,這個綠帽戴得委實憋屈,一戴就是十年,上班給人家打工,下班後給人家養兒子。

江無年幼,對大人們的爭端似懂非懂,見爸爸呼吸急促極難受的模樣,急忙從房間裡跑出來扶著他問“爸爸沒事吧”,見到江無,江父的怒火更甚,以往的父子情深皆作浮雲散去,一把將養了十年的孩子推倒在地,怒急攻心之下把氣全撒在他身上,“你個野種!我不是你爸爸!”

那是江無第一次聽說“野種”這個字眼,懵懵懂懂的,沒太明白什麼意思,可後面一句他聽懂了。

他不是他的爸爸。

那不是江無最後一次見到他的養父,可是他永遠記得那一天的畫面,詳細到天空有幾朵雲飄過,氣溫很高,養父把行李搬上後備箱時,臉上出了一臉的汗,放好行李關上後備箱的門,他用手背抹了把汗水,對站在一旁的江無不鹹不淡地打了個招呼:“走了。”

江無其實想說“爸爸再見”,可話到嘴邊又想起他已經不是他的父親,轉而沉默無聲地點了點頭,在心裡默默地喊了聲爸爸。

爸爸再見。

他站在原地,車子的發動機啟動排出一管尾氣燻到臉也不躲開,執著地要目送對方,越野車緩緩加速向前駛離,以為自己要追上去了,可腳跟灌鉛似的不敢挪動半分。

他已經知道野種的意思,他是野種,他的存在讓那個憨厚老實的男人臉面丟盡。

他的父親,永遠不會認他了。

稚嫩的臉龐不斷湧出熱淚,模糊了視線,也沒管車裡的人聽不聽得見,用盡全力地喊了聲“爸爸”。

開了百多米的車突然停了下來,駕駛座的車門忽地開啟,下車的中年男人極速地往回跑,蹲下身緊緊地將他抱進懷裡,臉上汗淚混雜,哽著嗓子交待他。

兒子,不能學壞,以後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他喊他兒子,江無哭得泣不成聲。

儘管後來父親另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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