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戲耍他有意思?
怒火中燒的少年決定要給那個女孩一個教訓。
她這段時間不是總來他夢裡搗亂?那他就把夢境變為現實好了。
撕碎她的衣服,摁住她的四肢壓上去狠狠地要她,她如果敢叫喚,再用他的嘴堵上她的嘴。
江無保持著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跟在她後面,終於等她拐過一個彎進了條巷子。
她太笨了,被一個男的跟蹤那麼久都不曾察覺,江無加快了步伐,距離她越來越近。
她卻突然回過頭來,見到是他,突然鬆了口氣,小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有人跟蹤我……”
她站在巷子中間,讓出一個人走的寬度,“同學,你先走吧,我得緩緩……”
江無這才留意到,他今天出門走的急,隨手拿的外套是四中的校服。
聽她的口氣,學生就不能是壞人了?
他心裡冷哼一聲,經過她時涼涼掃了一眼那張還處於驚慌中的小臉。
他的步子不快,她受了驚嚇,有意識地緊跟上他的步伐,似乎身後還有壞人,跟在他後面才最安全。
直到走出小巷,他都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站在巷子口,目送她上了輛計程車,他暼了眼車牌號,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江無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那一刻入了魔,差點做了不可原諒的壞事。
為了不再遇見她,他一整個寒假都沒再去過那家書店。
趁他尚有理智,必須要將邪念扼殺在腦海裡。
怎麼可以對她做那種事情。
踢到男人的寶貝(h)
下飛機時是深夜,公司派來的車在機場外等她,已經太晚,盛夏打算先回家睡一覺養足精神,天亮了再去江無辦公室偷襲。
她原本定的是明天中午到的飛機,卻因相思成疾收工後馬不 二伍壹巴思巴伍壹玖停蹄連夜趕回本城,明天早上就可以見到江無,疲憊的身子又有了些氣力。
她沒開燈,經過臥室直接進了淋浴間,繼江無走後又連續拍了一週的戲,此時眼皮困得能打架,匆匆沖洗掉身上的汗水,披著條浴巾邊擦頭髮邊往門邊走。
時隔半月終於能再次躺上自己的公主床,她要裸睡!
她走到床邊頗有儀式感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床床,主人來了。”
然後直著身體蓄力往床上一跳,床榻凹陷,卻沒有接觸到床鋪的柔軟,而是摔在了一副結實的身軀上,她“啊”的大聲尖叫,在寂靜的夜裡十分突兀,正要從床上爬起,對方的胳膊卻纏上她的腰,低吟了聲“別動”。
盛夏就老老實實地不動了,是江無。
江無早就聽到她插鑰匙進門的動靜,故意不出聲就是為了這主動投懷送抱的一刻,就是沒想到這死丫頭小胳膊小腿爬個床能這麼猛,充血的腿根處被她的膝蓋一撞,頓時疼得悶哼一聲,冷汗都冒出來。
他扣緊懷裡的溫香軟玉緩解這要命的痛疼,強忍著痛苦恨恨地咬牙:“小騷貨…踢斷了你等著哭……”
一臉懵的盛夏:“……”
她踢到哪兒了?
她踢到男人的那兒了?
那兒不止是江無的寶貝,更是她的寶貝,她嗚嗚地往他懷裡鑽,“老公,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兩個人都有彼此房子的鑰匙,她是真的沒想到江無會來睡她的床,畢竟她的床太粉了,跟他一個大男人的氣質形象很是不符。
再說了,她又不知道他在床上,一個大活人躺著不出聲,是要做哪樣嘛,不能怪她的。
她在他懷裡嘀嘀咕咕一大堆,江無熬了三五分鐘終於緩過氣來,虎軀瞬間翻轉將兩具身體調轉了上下位置,因著在他身上作亂,披著的浴巾早就散開,他拽住邊角用力一扯往床下一扔,整個人往香軟的身子覆蓋上去,不忘伸手摸到床頭開關開啟一盞燈。
他喜歡聽她叫床的聲音,更喜歡看她被自己幹到哭幹到爽時的騷樣。
盛夏的手也在他的身體上游走,從胸肌一直摸到八塊腹肌,再往下摸到他的胯部。
好嘛,不僅偷睡她的床,還裸睡。
“唔……啊……”
她想問他在她床上裸睡的用意,卻苦於小嘴兒被他堵住而無法出聲。
又近一週沒碰她,男人此時顯得有些急切,動作比往常猛烈太多,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還不夠,腰腹還在用力地擠壓她,乾燥的手掌由上往下撫摸揉捏她的身子到處點火,才幾分鐘身下的嬌軀已軟成泥。
盛夏根本不用他的撩撥就動了情,細白的腿兒岔開承受他腰腹的重量,小手快速除去他全身唯一的內褲,扭著翹臀渴望他的進入。
腫脹的肉棒又硬又燙,她的穴兒早就分泌出情動的汁液,她扶住肉棒的頂端抵住自己的穴口,手鬆開的同時他勁腰一沉,盡根沒入的瞬間男女雙方不自覺都舒了口氣。
“……啊……”
江無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擺動腰臀大進大出地操弄起來。
彼此都旱了一週,這場突如其來的性事就是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瘋狂而激烈。
肌肉飽滿的胳膊圈緊身下的嬌軀,如同小孩擁緊最心愛的玩具,挺動胯下巨物一記比一記深入肏幹緊緻的陰穴。
細白的玉腿兒纏上男人的健腰,兩人身體的連線部位啪啪作響,面朝著天花板的她只覺得房間都在晃,由腿根蔓延而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腦海,不由自主地張開十指用力抓撓他的後背,緩解這幾乎要她死過去的極樂滋味。
男人的後背盡是她抓破皮的紅痕,他衝刺搗弄的力度更猛,盛夏按耐不住地張嘴咬他的肩膀承受他瘋狂的撞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撞散架時,身上的男人連連深入十來下頂戳她的子宮口,俊臉仰起露出性感的喉結,大吼一聲釋放出濃白的精華。
在女朋友的逼里加班
燈光昏黃的臥室裡,江無四肢大敞,一手夾著點燃的煙,另一隻手搭著她光潔的美背,偶爾繞過她的胳肢窩捏一把軟嫩的胸脯。
江無沒有煙癮,極少抽菸,但這種時候急需一支壓下心口的燥熱。
他還沒肏夠,在等她緩氣。
嬌小的身子趴在強壯的男軀上面,盛夏微蜷縮著身子依偎在他胸口,小臉汗溼一片,幾縷頭髮黏住臉頰,他抬手一縷一縷地撥弄到她耳後,溫柔細緻,她依賴性地蹭兩下他的胸膛,柔柔地開口:“江無,明晚跟我去宴會嗎?”
他往菸灰缸裡撣了撣菸灰,音色是性事後的沙啞,染著情慾,“什麼宴會。”
她挪動身子往上貼近他的肩窩,小唇掠過他的下巴親了一下,“夏夏的生日宴……”
搭在兩人腰間的床單滑落,房間裡冷空調呼呼的吹,他扯住被單往上拽了些蓋住她的肩膀,又重新伸進被單裡,觸手細滑,背脊骨相明顯,吃這麼多都不長肉,他暗罵一聲小賠錢貨。
小賠錢貨發育得好,肉都長在胸跟屁股上,他決定要把她其他部位喂得跟這兩處一樣軟。
“不是已經過了?”
江無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