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跟老子見面就為了
打炮?!”
聲音是高昂的,情緒是激越的,方圓十米只要沒聾都能聽到。
同樣聽到的張揚內心哭唧唧,他們夏夏每次見江哥都要被他吃幹抹淨一輪。
不在事發現場的小實習生深知,不是一回,是一輪,就他們江哥操練保全們的態度
和體力,腿根那異於常人的飽漲一團,一回?塞牙縫都不夠。
張揚也要哭出來了,媽媽的,江哥那裡這麼大,夏夏的小夏夏是怎麼裝得下的啊,
肯定要痛死了!
老母親張揚心疼死了。
盛夏這頭是真的哭了,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難道不是這樣嘛……”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子,“江無,夏夏生理期來了,不能去找你了……嗚嗚…夏夏想
去找你…但是夏夏大姨媽來了……”
男人被她一句反問氣得正要掛電話,不防她突然就哭哭啼啼的,忍著脾氣沒掛聽她
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理清她的腦回路後,說話聲溫度都降下去,“你就是這麼看老
子的?”
精蟲上腦,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他要真問出來,盛夏會告訴他,禽獸不如江無,他可比禽獸生猛多了,操弄她都不
用休息的。
對面猶猶豫豫地,用沙啞的鼻音回他一個嗯。
怒急攻心的男人反而笑了,鬼魅而嗜血,“老子勸你,最好在老子下班前滾過來。”
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碧血洗銀槍?刺激。
知道她迷糊蠢笨,男人又補充道:“六點。”
六點前不到,他提槍上門,血洗小騷逼,不對,小騒逼血洗他。
盛夏這頭,看著手中顯示對方已結束通話的手機,在床上發呆愣了十多秒,忽地從床上
站起往衣帽間走去換衣服,神色堅毅,帶著慷慨赴死的覺悟。
真要碧血洗銀槍,洗就洗吧,夏夏不是小慫包,不怕!
直男癌(700收加更)
為了方便洗江無的槍,盛夏穿了一條純白色到腳踝的森系長裙,配上墨綠鏤空雕花
單鞋,長髮披散,頭戴一頂奶白色草帽,整個人的氣質清新又溫柔。
公司的前臺對於連續幾天都有個身材火爆的墨鏡女人來找江總已經見怪不怪,還沒
等她開口就先笑盈盈回答:“江總在辦公室的呀。”
前臺妹妹說話的語氣已經被這個聲音甜美的小姐姐帶偏了。
塗著淺粉口紅的小唇輕啟,“好的,謝謝呀!”
人家知道的呀!
窈窕的女人右拐,行走間帶起一陣若有似無的香風,不知是香水味,還混合著女人
天生的體香,前臺小妹目光追隨白色的身影。
“啊啊啊今天的森女系也超級好看想親~”
今天的夏夏是小仙女。
張揚忙不迭迎上前去,“夏夏你來了呀!”
被喊的人進了辦公室就脫掉墨鏡,甜甜應了一聲嗯,然後看向主位上的男人,“江
無,夏夏來了呀。”
這一個兩個的,是呀上癮了嗎,能不能擼直舌頭好好說話。
江無冷淡地應了一聲嗯,壓根沒抬頭看人家姑娘。
張揚不樂意了,他家女神怎麼可以受到如此冷遇,他示意盛夏去沙發上坐,去飲水
機倒了杯涼水。
盛夏頗有些如坐針氈地在沙發上坐下,跟江無在沙發上酣戰的火熱畫面總在腦海裡
閃過,姨媽血好像流得更洶湧了。
男人的體寒溫度終究跟女人不一樣,初夏的季節,辦公室裡已經開了冷空調,平常
還好,今天她生理期,就覺得有點涼,時不時搓一搓手背,張揚還在侃侃而談,聊
夏花粉圈的事兒,盛夏偶爾附和幾句,倒不是聽得無聊,就是想睡,這種時候只要
沒事她都躺安逸地躺在床上熬過前兩天。
空調遙控器在張揚桌上,辦公室裡沒參與聊天的第三個人突然出聲,“把空調關了。”
張楊就奇怪了,“江哥你不熱嘛?”明明每天火氣比他還重。
“讓你關你就關了。”
千大萬大,上司最大,張揚起身關了空調。
室內封閉太久不透風,某個人起身走到窗邊開啟窗戶透氣。
張揚低聲嘀咕:“江哥今天肯定被凍死鬼上身了,夏夏你別理他。”
從他的角度看,女人的側臉姣好柔和,笑眯眯地點頭。
江無冷呵一聲,點了根菸,目光投落到窗外,否則真怕自己忍不住拖著人去健身房
操弄。
人還沒到的時候催著過來,人來了又對人家愛理不理的,他覺得自己有點神經病。
女人出聲喊他,“江無,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聊天啊?”
聊什麼,聽你的粉絲對你犯花痴嗎,他只想在床上聊。
江無沒接話,小實習生怕女神尷尬,忙說道:“江哥直男癌,不會聊天的,夏夏你
還是放棄吧。”
直男癌的某人迅速轉身走到沙發邊,睨了小實習生一眼,將才抽了一半的菸頭狠狠
地在菸灰缸上摁滅,張揚頓覺後腦勺一涼。
媽的,是說他壞話說上癮就是吧。
江無坐在跟女人打過炮的沙發上,兩個人同坐一張沙發,中間的距離還夠坐得下兩
個江哥,獨坐一把辦公椅的張揚內心好受了點。
江哥這種悶騷的性格就是有一點好,不會當著大家的面秀恩愛。
她被喊過來沒什麼事做,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兩手托腮,眉眼含笑望著他,不似在
床上時的放浪淫蕩,特別乖巧可愛,江無忍不住了。
“今晚吃什麼?”
她笑得更深了,“牛肉!”
江無:“……換一個。”他剛剛是被外面的太陽晃花了眼才會覺得她乖巧,這不還是那
個小淫娃,就換了身皮而已。
她立刻說:“你做的!”
盛夏不挑食,江無做的都喜歡吃。
“老子說的是菜名。”小騷貨不挺會點菜的嗎。
她堅持道:“你做的!”
江無被她這激動的語氣蠱惑,他的廚藝什麼時候登峰造極連人家嬌小姐的胃都收買
了。
男人淡淡的應一聲,“知道了。”
她又問他,“江無,我們什麼時候走啊。”她有點坐不住,想躺著。
“再等等。”等外面的太陽再下去一點。
他今天來得晚,停車位距離公司大門有點遠,要走個一百多米,今天的日頭有點
曬,真要把她一身細皮嫩肉曬傷,怕是要來跟他哭鬧。
盛夏癟著嘴,還是跟他說:“可是我想睡覺了……”
她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說:“坐著有點痛。”
男人面色不察,在她靠近的一瞬間呼吸重了下,緩緩說道:“那你睡吧。”
想到什麼,男人走到自己衣櫃邊拿出一條寬大的毛毯,他有時候懶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