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正文

熱門小說推薦

鳴金收兵硝煙漸散,她眼裡閃爍著綿綿情意和滿足後的喜悅,貼在他耳邊喃喃道:

“主人是天底下最棒的主人。”

白鈺把玩她至今仍沒見長微微聳起的雙乳,道:“始終很奇怪,都說忙農活、愛鍛鍊的女孩經常活動上肢能夠豐乳,你接受艱苦培訓且勤練不輟怎麼一點起色都沒有?”

溫小藝甜膩膩道:“怎麼可能呀主人,訓練前都把胸束得緊緊的氣都喘不過來呢。殺手、保鏢也必須平胸才能保持動作靈活性,要象您手下那位高波一步晃兩下,怎麼跟人家搏鬥呀?”

白鈺哈哈大笑:“有道理有道理,難怪在商碭交手時總抓不住你的把柄。”

“我倒是抓住主人的了……”

溫小藝頑皮地一把握住他身下,笑道,“我最擅長抓別人的把柄,那個勒索過主人的勳城第五哥也被我挖到底細,調查的情況很可能出乎主人意料呢……”

勳城第五哥大名叫第五袍哥,自己嫌“袍”字娘娘腔便去掉了改以第五哥為號,很早就打打殺殺憑藉悍不畏死和小聰明在道上砍出一塊地盤,其中包括古玩街,但涉足古玩生意還是最近十年的事。

原因是什麼呢?說來難以置信。

以樾仙樓為代表的柏家在古玩街形成壟斷經營,吃下近三分之二各類生意並掌控古玩鑑定的話語權,簡單地說就是,一件有爭議的古

玩柏家說真就真假就假,其他專家、鑑定師、藏家的意見都無足輕重。

本世紀初以來江村古玩街有個不成文的陋習,據說以前民國年間也曾出現過,即所有店鋪成交的“古玩大件”必須請柏家“掌眼”,然後抽取百分之十“掌眼費”,也才能拿到柏家控制下古玩鑑定協會頒發的鑑定證書。

為打破柏家的行業壟斷,古玩街幾位大佬密議後決定“以黑吃黑”,遂與勳城第五哥聯手展開反擊:

明裡暗裡搞破壞,派人到樾仙樓尋釁滋事、以次充好;放火燒柏家倉庫;沿途阻截柏家貨車;遍佈關於柏家的謠言……

挨個店鋪收取保護費,揚言“柏家收得我就收不得”?柏家子弟及樾仙樓員工經常無緣無故被揍得鼻青臉腫。

柏家在官場頗有權勢為什麼不報警?奧妙就在這裡:為防止柏家利用公權力反擊,古玩街大佬們實則找了“黑白兩道”——

黑即勳城第五哥;白,指的是勳城蕭家!

而勳城市公丨安丨局歷來是蕭家的基本盤,據不便公開的訊息很多基層派出所長、區級刑警特警精英都與蕭家有著或明或暗的關係。現任副市長兼公丨安丨局長禹和平摸不透其靠山,但有一點,他絕對不敢得罪蕭家。

得到蕭家公開支援,柏家報警的效果可想而知,當然結這個樑子還有個前提,那就是柏家動手在先……

“好嘛,越說越亂,”白鈺捏著她柔嫩纖巧的乳尖笑道,“短短兩三天時間你探聽到的情報不少啊。”

溫小藝感覺被捏得又酥又麻又癢,輕輕呻.吟道:“主人好手法,專寵又快受不了了……”

歷來柏家專注於古玩市場而蕭家經營醫療藥品和器械,井水不犯河水。但有段時間國家加大對古玩業及市場的管控(受嶽首長被騙和晉西古玩造假事件影響),柏家生意一落千丈,古玩街近半店鋪倒閉甚至樾仙樓都差點挺不下去。

這種情況下柏家不得不尋求出路,便將目光投向市場前景更為廣闊的醫療器械產業,騰出資金主打面向中老年人的養生、健身、療養類家庭器械,實現以“醫療養古玩”。

因為之前一直是蕭家獨佔市場久而久之有些懈怠,被柏家集中火力猛攻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半年時間就失掉利潤最豐厚的這塊業務。之後古玩產業逐漸緩過勁來,柏家卻也捨不得放棄,算是在蕭家地盤深深楔了根釘子。

你不仁,我不義,當古玩街大佬曲折地透過渠道請求幫助時,蕭家樂得嘴巴咧到耳根了,豈有不答應之理?

“哦,原來勳城第五哥來頭不小,背後有古玩街大佬和蕭家支援,而且目的是打破柏家壟斷……”

白鈺沉思道,“這倒有些黑白不清的混沌感,難說誰對誰錯。”

溫小藝在他輕重適中的搓揉下已軟成一團棉花,呼吸斷斷續續,面色緋紅勉強道:“但第五哥並非單純的傀儡……”

勳城第五哥是很強勢很有頭腦的黑道大哥,並不甘心受人擺佈、成

為對抗柏家的棋子,相反利用多方勢力訴求差異左右騰挪,數年後居然正式與蕭家聯手而將古玩街大佬們收歸麾下,擺開與柏家對峙的局面。

受此影響柏家被迫放下架子與勳城第五哥談判,達成兩項共識:一是柏家取消“掌眼費”,第五哥也不收保護費;二是柏家大額仿古訂單要給兩至三成“渠道費”,以換取第五哥支援其在古玩業的領導地位。

“是這樣啊……”

白鈺暗想柏紫薇反映的問題屬實,第五哥的確存在強買強賣和強行合夥的黑道行徑,卻又事出有因,原來背後有著互惠互利的交換手段。

柏紫薇及柏家透過杭鏡邀請自己過去,大概想利用這層關係實施對勳城第五哥黑道勢力的雷霆,這是對的,打黑除惡向來是正府義不容辭的職責,但副作用是柏家重回古玩產業壟斷地位,那又違背了市場治理的初衷。

很棘手的事兒吶。

溫小藝卻不管他滿腦子琢磨工作,火熱的胴體纏到身上輕輕道:“主人……”毣趣閱

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纖瘦小巧、蜷起來尤如十幾歲少女的羸弱身子,怎承受得住自己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女人身體結構之奇妙,實在乃大自然鬼斧神工之精奇。

再度覆身而上,當他銳不可當進入她最深處時,她喘息著以濃濃鼻音叫出“主人”二字。

每次叫“主人”都蘊含著不同含義,有時渴望,有時期盼,有時滿足,有時表達濃濃的愛意……

一覺睡得很香,以至於清晨鬧鐘聲音都沒聽到,還是溫小藝以香唇堵住他鼻子也叫醒過來。

不覺有些慚愧:老衲老矣。

最根本原因不是連日奔波、開會、絞盡腦汁,而是昨夜在京都照例與藍依藍朵連戰兩場,昨晚又應邀與溫小藝戰了兩場,換以前兩天四場根本不算事兒,可到底快四十歲了,人到中年體力精力機能不可避免走下坡路,不服老也不行啊。

定定出了會兒神,白鈺重拾昨晚的思路給溫小藝佈置了一項任務:

設法到馬永標服刑的地方探監,正面瞭解他與蔣躍進之間不可告人的內幕,因為舉報信經多人之手輾轉,馬永標肯定留有餘地不會寫得過於露骨,但面對面打探就不一樣了。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