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輕處理的代價是以罰代懲,市紀委和市審計局開出二十萬的罰單。本來鬱徵沉迷賭博屢敗屢戰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迫於壓力太大他簽下每月從工資里扣三千元交罰款的協議,等於還房貸,一來二去倒把賭癮戒掉了。
路冠佐聽得雲山霧罩,不明白樸恆馬上到家了扯這些沒用的幹嘛。
樸恆話鋒一轉,說鬱徵現在日子過得窘迫,幸虧有個吃苦耐勞又體貼的好老婆,她叫儲芊,目前在警備區保衛科工作……
路冠佐若有所悟點點頭。
樸恆輕嘆道罰款沒交完,兒子正在上中學,父母親身體都不好,眼下鬱徵最缺的就是錢,只要有路子賺錢,相信他夫妻倆會放棄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車子剛好抵達樸恆的別墅,他也就含蓄笑了笑立即下車。這把控談話節奏的水平,真是槓槓的!
此後一路上路冠佐都在琢磨、推敲如何接近鬱徵,然後怎麼談,如何置身於度外又妥善指揮,如何引誘並脅迫儲芊一步步達到目的,大概需要花多大代價等等。
正想得入神,有個人端著餐盤坐到對面。咦,大年初一在服務區用餐的人非常少,位子隨便坐幹嘛非坐到我對面?
不悅地抬頭一看,竟是笑容可掬的白鈺!
呆了兩秒鐘,路冠佐勉強擠出點笑,道:“白書計新年好!這麼快就回來了?為噶爾泰草原?”
白鈺點點頭:“唉,年都過不好,真是!路***也從外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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