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後直抵市體育局,卻被告知夏豔陽去省體委開會,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又轉悠到不遠處的體育局宿舍,試圖從正在鍛鍊的大媽們嘴裡套些話。誰知夏豔陽根本不住單位宿舍,據說在離單位很遠的小區買了房子。
提到夏豔陽個人情況,大媽們搖搖頭表示一無所知,說這閨女在局裡從不談論與工作無關的話題,全域性上下連她到底有沒有結婚都不清楚。
本想找龍忠峻進一步打聽,聯絡後他正率領創作班子不知躲在哪個賓館撰寫明年工作計劃和五年發展規劃,遂悻悻作罷。
暗想程庚明真有信心啊,明年底老黃海都退了他還雄心勃勃搞五年規劃,誰給他的勇氣?
真以為隨著鳳花花中毒一切證據線索蕩然無存?
一時間有些茫然。
不甘心大老遠跑過來空手而歸,可夏豔陽把自己隱藏得太深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團迷霧。
是不是和於煜的那段感情讓她受到嚴重心理創傷至今沒能恢復?若是這樣,自己更有義務幫她開啟心結。
說來說去都怪卓語桐,若非她突兀出現在自己婚宴指桑罵槐連譏帶諷,夏豔陽怎麼可能下決心分手;之後機緣巧合之下於煜也就跟卓語桐一起了,並沒有做更多努力……
等等,為什麼感覺不對勁?
看到前面有家茶樓,白鈺停車進去要了個小包廂,泡壺白茶邊啜飲邊休息邊梳理於煜與卓語桐交往的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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