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見鄭拓把任務接過去，臉色才好看了些，接著說：“穆局，我知道你很忙……”

“不敢不敢，”穆局長連忙起身欠意道，“剛才辦公室沒說清楚，不知道方市長現場辦公，實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晟道：“你日理萬機，可能不清楚小小的膠管廠電費怎麼回事，為什麼停產多年泵房還能正常供電，出去打電話問一下吧。”

穆局長還真的一無所知，來的路上本以為與拆遷工地供電有關，精心做了準備，不料方向全偏了。

不等方晟點名，自來水公司印總也乖乖一起出去了解情況。

“提到歷史遺留因素，我還想問幾個問題，”方晟嚴肅地說，“關於水杉林，當年以補償名義讓連廠長承包是怎麼回事？原始合同在哪裡，合同期多少年？”

傅育斌道：“方市長，我簡要說明一下情況……”

傅育斌道：“我簡要說明一下情況。連大軍是十六年前擔任市膠管廠長，十年一前生了場重病，當時市裡以為他挺不過去了，遂在他生病期間重新委派廠長。不料半年後連大軍奇蹟般復甦，精神抖擻要回膠管廠主持工作！任免檔案都發了怎好收回？再說市領導對他能否正常工作也有疑慮，就反覆做思想工作，最後讓他承包水杉林作為補償……”

“工資享受廠長待遇？”方晟問。

“是的。”

“膠管廠破產，他工資福利有沒有影響？”

“不再擔任廠長後，他一直掛在市國資委下面，後來按處級幹部標準辦了離休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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