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中學給她減免了一部分費用。

他去找她，她說，不要緊啊，到時候我們大學考一個城市不就可以了嗎。

他想想也是，傻笑。偏巧遇見下班回來的母親。母親見他和她站得那麼近，顯見得不是一般朋友關係，便陰沉了臉。

當面沒有說什麼，回頭在家裡好好地把他訓了一頓。

林歐陽上的是什麼高中你知道嗎？那種混子學校，一個個都不學好，你還和她來往？

初中知識簡單，我和你爸都不怎麼管你，高中你要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孩來往，你可小心點！

不三不四這幾個字說得格外重。

當時的沈辰不明白為什麼林父林母對他突然冷淡了許多，連帶林歐陽也不怎麼能見到了。他知道她在住校，每個星期回家一次，但基本上去她家找她都是吃閉門羹。現在想來，應該是父母找過林家，而且估計話也不太好聽。

直到有一天他看見林歐陽在街上，和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站在一起。她嫻熟地點一根菸，吸一口，跟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嬉笑。他看見那男生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她也不生氣。只是說，你去死啊。

他上前，歐陽，你怎麼在這？你……

一群混混看向他。這小子誰啊？

喲，還穿著重點的校服呢。歐陽，你還認識這種富家子弟啊。前男友啊？

她說，之前同學而已。高中的她個子又長了不少，發育得前凸後翹。沒有循規蹈矩的校服，扎染T恤掐出一把腰，緊身牛仔褲提臀，更多了不少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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