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問:“現在咱們怎麼辦?要敲這‘柴犬洞’嗎?”
“別別,柴犬和柴狗可是不一樣的品種。”
見那小門明顯從裡邊上了栓,我說:“一般只有求寬限賬期的主兒,才會主動敲這柴狗洞。咱不敲,不吉利。”
已經恢復了‘二合一’狀態的海倫娜點點頭:“是的,不光不吉利。主要是,對方引我們來,勢必要有所行動,所以,我們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林彤的臉色忽然變了變,低聲道:“劉炳的千里風打開了。”
她凝神聽了一陣,再度開口道:“牌局很邪,他已經贏了一圈,現在想輸都輸不掉。”
我揉了揉鼻子:“報牌了嗎?”
“報了。”林彤斷斷續續道:“五條……么雞……七萬,輪到劉炳了!”
“讓阿魘告訴他,打九筒。”
“好。”林彤說著看了我一眼,明顯帶著疑惑,卻沒有問出口。
就這樣,她透過千里風聽牌報牌,輪到瞎子時,就讓魘婆將我的授意轉達給瞎子。
“輸了!”林彤說了一句,再也忍不住問我道:“你打牌這麼精嗎?只是從半截聽報牌,都沒看過牌局,怎麼就好像身在現場看了四方牌似的?”
我笑了,是真的抑制不住,發自心底的笑。
我本人對於賭是有相當程度的排斥的,可怎奈何,徐碧蟾把他認為有用的‘東西’留給我時,偏偏就留了這麼一門‘手藝’。
要知道他在成為‘魁星翁’以前,可是臭名昭著的吃喝嫖賭,市井混混。估摸著,即便和浪子丁歡比起來,他也絕對不會輸半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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